說越興奮,也只能長嘆口氣,拎起一旁的鋤頭,繼續去挖土了。
原本一天六個時辰勞作計程車兵們,一聽有可能挖到稀世珍寶,頓時士氣大漲,他們拼命地開始挖掘,就連公孫瓚還劉關張他們也一樣,那鋤頭都快掄冒煙了。
就在這時,一名年輕瘦弱的新兵挑著兩筐土回到了地面上,待將土倒掉之後,便癱坐在地上休息,他已經毫無停歇的勞作了近六個時辰,原本正打算喘口氣就去吃飯。
可迎接他的卻是督戰隊士官那沾著涼水的馬鞭。
“不許偷懶!繼續幹活!”
馬鞭在那新兵的背後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疼的他甚至連哀嚎的聲音都未發出,只能蜷縮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試圖緩解這深入骨髓的劇痛。
“嗚嗚嗚,我明明已經幹夠六個時辰了,憑什麼還讓我幹!?”、
可等待他的並非來自督戰隊的解釋,而是又一馬鞭抽在了他身上。
“少廢話!主公有令,打通地道之前所有人只能休息一個時辰,再有敢偷懶的軍法論處!”
“若有人能挖到寶藏,主公重重有賞!”
營地裡頓時炸了鍋一般,哪怕服徭役都沒這麼欺負人的啊,不過聽到說有寶藏,想想幾天的拼命勞作就可以換來一輩子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這些人竟然也是選擇咬牙堅持下來,畢竟誰也不想因為一時偷懶而被公孫瓚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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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險中求嘛。
鋤頭鏟子的叮噹聲和嘈雜的喧鬧聲不絕於耳,原本六個時辰還只是白天鬧騰,可現如今就連凌晨時分這噪音都未停歇下來。
“他麼的,公孫瓚瘋了嗎?有病啊!”
“雲哥哥,外面好吵啊!”
曹營一方,原本已經睡覺的崔雲和荀彩都被外面施工的聲音給吵得不勝其煩。
崔雲披上衣服出了營帳,拉過一個巡夜士兵就問。
“軍。。。軍師,是公孫瓚他們還在挖地道。小的聽說您不是隻給了他們三天時間嘛,所以他們就下令每天只挖十一個時辰。。。”
小兵的話氣得崔雲是七竅生煙,沒想到這回旋鏢竟然還打到自己身上了。
“行。。。算你狠,三天挖不通老子就讓典韋打這五十軍棍!”
有氣沒處撒的崔雲只得朝旁邊的板車上踹了一腳,就繼續回去睡覺了。
翌日,當崔雲走在軍營的路上,發現大家基本上都是頂著個黑眼圈,顯然睡眠狀況都不怎麼好。
“誒?公祺,你怎麼和沒事人一樣?就昨晚那破動靜你還能睡得著?”
來到伙房,見張魯精神百倍的在那裡大快朵頤,崔雲也是十分好奇。
“昨晚確實很吵,我用的是太平要術裡面提到的龜息之法,進入龜息狀態後便會封住六感,只要耳不聞,眼不見,自然就聽不見外面的噪音了,狀態就和死人一樣。”
“哦豁,那遇到危險用這個法子來裝死豈不是很方便?”
張魯訕笑道,“你想的挺美,龜息期間你是毫無抵抗之力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甦醒過來,萬一敵人補刀,你就真死了。”
“倒也是,那今天我就去練練,要不遲早得被他們逼瘋了。”
等到了約定好的第三天,公孫瓚他們的確取得了不小的進展,那深不見底的地道已經越過了廣宗的城牆,只不過距離內城還仍然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娘嘞,俺快不行了,在這樣下去要累死人的。”
士兵甲不停地抱怨著,可手裡的鋤頭仍然沒有停下來,生怕被督戰隊發現,來上一頓皮帶炒肉。
士兵乙勸道,“行了吧,你有那抱怨的功夫不如趕快挖,要是真的能挖到什麼黃巾瑪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