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李修遠一下子擋了住我的視線,然後讓我扶著那同學的媽媽出去,我點點頭扶著她去了別的房間。
然後就看到那同學媽媽,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著,看到她那個樣子,我尋思應該給她找點紙巾。
可是我自從有了玉牌,平時出門除了拿個電話,別的東西全都放玉牌裡,可如今這情況,也不能去玉牌取東西,這要是讓別人看到,可不太好。
我想了想,李修遠身上應該有紙巾,我去他那拿吧,可我剛轉身想回到那個剛才的房間,鷺飛和俊飛就攔在了我面前。
我雖知道別人看不到他們,可是我還是四處瞅瞅,發現沒人看我,我在心裡問道:
“你倆幹啥呀?我去跟李修遠要個紙巾,你們攔我嘎哈呀?”
鷺飛攔著我著急的說道:“小主,你別去那屋了,那個同學找到了,不過……”。
我看他說話猶猶豫豫的甚是著急:“不過啥啊,你倒是說啊?”
這時俊飛尋思一下對我說道:“實話跟你說吧,那同學找到了,不過……只是找到一部分。
她被人給解剖了,這個是殘缺不全的上半身,我們攔著你,是不想讓你看到,以免嚇到你。
我這麼說,你也應該能腦補出那是怎樣的一個畫面,所以你就在這等著別過去了”。
我聽後感覺特別驚訝也特別難過,怎麼會這樣呢?這也太殘忍了吧,這是誰幹的呢。
我回頭看著那個同學媽媽,她傷心極了,捶胸頓足哭得死去活來的。
我心裡突然感覺特別氣憤,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兇手,讓他繩之以法,這人如此殘忍,簡直是惡魔,不配為人,真是太可恨了。
這時李修遠他們從那屋出來了,我走到李修遠跟前指了指那阿姨:“你身上有紙巾吧”?
李修遠看了看那同學媽媽,掏出紙巾遞給她,他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不過猶豫了一下,最終什麼也沒說。
是啊,說什麼呢?這種情況恐怕說什麼都顯得蒼白沒任何意義吧。
李修遠走到我身邊,摟了摟我的肩膀,我看他朋友一幫人都去了另一個房間,我想知道具體情況,拉著李修遠就跟了過去。
李修遠朋友看著那早已淚流滿面的同學父親說道:
“你們回去等訊息吧,一有訊息我們就通知你們,放心,我們決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那同學父親,搖搖晃晃的出了門,拉起他還在哭的妻子,兩個人相互攙扶著走了。
那個穿白大衣的看著我們說道:“剛才家屬已經確認了,屍體就是失蹤的那個女同學。
屍體的狀態顯示已經去世三天了,也正好是失蹤那天,死者的死因是頭部受傷而死,然後被截的肢。
目前這只是頭部和胸腔,至於四肢和內臟,還沒有發現,哦對了,還有舌頭,舌頭也沒有。”
我聽到這終於明白了,難怪那個同學得魂魄找到後,問她什麼她都不說呢。
因為死前被割了舌頭,那麼死後也是沒有的,跟無頭鬼,獨腳鬼,斷手鬼一樣,都屬於靈缺。
這時李修遠朋友問道:“這是誰找到的啊?在哪找到的?”
旁邊一個我不認識的人說道;“中午有人報警,說是在一個垃圾桶裡,發現有一個異物。
他是扔垃圾時,無意看了眼,感覺不對勁,不過他沒敢細看,就打電話讓我們派人去檢視,就這樣被發現的”。
我心裡有種預感,那個垃圾桶,可能離那個歌廳不遠,為了確定一下,我問道:“那個垃圾桶在哪?是不是在那個歌廳附近?”
那個人看了看我,點點頭:“小姑娘,你說的沒錯,可是你是怎麼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