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均退後幾步,放下武器,一同摘下面具跪下道:"晚輩失敬了!"
喵喵叫和謝渺交換了一個眼神。
竹採臣何時有了諸葛臥龍這般威風凜凜的名號?!
"我不是諸葛臥龍真的,我叫竹"
竹採臣正欲解釋,卻忽然愣住。
喵喵叫疑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同樣呆住。
"聶小純!?"喵喵叫驚呼!?
只見人群之中,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靜靜站立,容貌竟與聶小純相差無幾,只是眼中少了些憂鬱,多了幾分堅定與明媚。
謝渺也難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還以為是自己眼花!
"不是剛去投胎嗎?這才過了三年吧,怎就成了大姑娘?"喵喵叫喃喃自語。
"是啊,才三年,難道是我們看走了眼,其實是三十年?"謝渺遲疑地說。
竹採臣痴痴凝視著那位女子:"我終於又見到你,小純。"
那女子退後行禮道:"諸葛前輩,我們乃忠臣之後,晚輩傅清風,這是我妹妹傅月池。"
傅清風指著方才持令牌的女子介紹。
"家父原是兵部尚書傅天仇,遭朝中奸人構陷,現正被押往京城問斬,我們想半路劫囚車救父,不慎驚擾前輩,實在抱歉!"傅清風歉疚地說。
"傅清風?不是一個人?這怎麼可能?兩人簡直一模一樣!"喵喵叫倒吸一口冷氣。
"不合邏輯,但符合玄學。"謝渺點頭認可。
"哦!!原來您就是學識淵博的諸葛臥龍,二位乃是忠烈之士,皆為知名人士,能結識各位是我的榮幸,但我習法只為除妖衛道,國家大事恐難以助益,抱歉。"
知秋一葉崇拜地望著竹採臣,隨即手指在掌中迅速划動,指向被定身的人群,解除了定身咒。
"我叫竹採臣,真的不是諸葛臥龍啦"竹採臣解釋道。
"前輩行蹤神秘,不願輕易透露身份,我們知道前輩是誰就夠了!"傅清風笑道。
知秋一葉點頭:"沒錯,要是早知您是臥龍前輩,馬兒任您騎走,那是我的榮幸!"
竹採臣急了:"我怎麼說你們才會相信?對了,喵喵叫、謝渺,你們倆可以為我證明,我真的就是竹採臣。"
喵喵叫和謝渺相視一眼,均搖頭否定。
"雖然認識你時你叫竹採臣,但誰能保證你沒有雙重身份呢?"喵喵叫質疑道。
謝渺點點頭,表示贊同。
"前輩不必多言,我們知道的自然明白,不會往外傳的!"傅月池說。
竹採臣:""
"嘿,老謝,她說的兵部尚書,是不是之前縣令提過的那個?"喵喵叫捅了捅謝渺詢問。
"對頭!沒想到事情連起來了!"謝渺說。
誤會解除後,眾人並未再起衝突,一夥人回到了正氣山莊。
"清風姑娘,請你過來一下。"竹採臣說。
二人走向旁邊的房間。
喵喵叫八卦地看著兩人,悄悄跟上想要偷窺。
"兄弟們,我只是好奇這倆人會不會再擦出點火花!"
正趴在地上透過縫隙偷看,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一回頭,哎喲,知秋一葉和傅月池帶著人都過來了。
"噓,咱們就瞧瞧前輩想幹啥。"知秋一葉壞笑著說。
喵喵叫給了他們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房內,竹採臣取出那幅畫遞給傅清風:"小純,你還記得這幅畫和這首詩嗎?"
"小純,詩?"傅清風困惑地接過畫卷。
屋外,知秋一葉激動地說:"前輩這是在給線索啊!快,拿紙筆來!記下來!"
"十里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