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喘息聲,已近在咫尺,秦艽隱藏在晚宴廳的背後,仔細地觀察著貝爾利亞的動向。
貝爾利亞,仔細地嗅著地面,一巴掌就將面前的小洋樓拍的碎屑紛飛,卻依然沒有找到秦艽的藏身之處。
還好,秦艽不斷地將一些沾惹了氣味的東西,撒在了莊園的各個角落,應該是耍了這笨狗一路。
果然。
惱羞成怒的貝爾利亞,開始口吐人言,巨大的獸瞳一眨不眨地觀察著四周,一風吹草動,它就猛撲過去:
“別躲了,你該知道自己沒有勝算的!”
“老老實實的被我吃了,也好早日脫離苦海!”
秦艽不需要調節呼吸,這四周沒有半個生人在場,他更加不會暴露,他一點也不怕這條大狗,更別提會心動過速了。
秦艽在暗處盯著這大狗一路,目光鎖定在他雜亂鬃毛下的一道細細地黑線之上,那是賽琳娜給他留下的詛咒。
他既然不怕暴露自己也要舉辦宴會,出來拿這條項鍊,那必然這項鍊能殺它!
這也是為什麼它無獨有偶,偏偏對秦艽這麼執著!
它知道項鍊必然在秦艽身上,殺了他這個副本再也沒有人能與他作對,還除掉了他一直隱藏的心腹大患。
這一石二鳥的計策他倒是想的很好。
只怕是在他們闖入三樓時,他就想到了這個場面。
這麼自信,開了這個什麼鬼狩獵場,就一定能殺他。
貝爾利亞,猩紅地長舌頭,在地面拖行,濃稠噁心的粘液,觸碰到地面,發出呲呲的蒸騰聲。
正一寸寸地搜尋著秦艽的蹤跡。
粗壯有力的狼爪,不斷地拍擊著地面。
秦艽一邊觀測著貝爾利亞的動向,一邊小心轉移著自己的藏身之所。
不時,用一下鹿苑給他清理痕跡的道具。
貝爾利亞攀爬、翻找、破壞無所不用其極的搜尋著秦艽。
秦艽手裡緊緊地攥著項鍊,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項鍊要想發揮真正的功效,必須要帶回貝爾利亞的脖子上才行。
畢竟當年這項鍊是賽琳娜對他愛的證明,也算是定情信物,如今卻變成加之其身的詛咒。
帶回去詛咒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雖然令人唏噓,不過也都是貝爾利亞咎由自取。
可要怎麼才能接近現在的貝爾利亞呢,如今它異化完全,實力大增,秦艽不斷地在腦中模擬能夠靠近他的辦法。
利用聲響,聲東擊西?
不行,貝爾利亞獸型動作極快,呼吸間就能發現秦艽的所圖。
他必然是知道這項鍊的用法,不會坐以待斃,不然賽琳娜也不會嘗試了這麼多次,斷送了那麼多僕人的性命也沒能成功。
某種意義上講,這倆也是絕配了。
賽琳娜其實本來打的就是親手報仇的主意,那八音盒上的小惡魔本就是賽琳娜的附身,她其實是想殺了他們奪取肉身,自己復仇的,沒想到秦艽擰下了她的頭,誤打誤撞發現了裡面的項鍊。
或許在賽琳娜被獻祭的那一刻起,她就對這世間再沒存一點希望和愛,她只想報仇,報復那個她深愛但背叛她的男人。
秦艽沒有貿然動手,他窩在了一個透光的小鐘樓裡,找了個合適的角度注視著外面的變化。
這裡的地形也很適合逃走,就是距離古堡不遠,希望鹿苑能動作快些,找到佛桑,將汀蘭治好。
秦艽從倉庫裡摸出了那個特殊的水晶球,在陽光下水晶球依然晶瑩剔透,但陽光折射在上面似乎泛著一層淡淡地暖金色光芒。
到底為什麼佛桑會執著這麼一個道具
這讓秦艽有些迷糊,他又想起了當時的系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