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魚的嘴唇動了動,臉頰都氣紅了。
這傢伙是變態嗎?
不對,他本來就是變態。
“撕拉”一聲。
江折魚的衣服被撕爛了。
“我錯了!我錯了!”江折魚真的覺得很怪啊,反正都被認出來了,識時務者為俊傑,趕忙認錯,“我下次不跑了。”
反正先認錯,再發誓。
後面該跑的時候還是該跑,絕不含糊。
司域聽到她這句話,手指落在她的身上微微頓了頓,目光直直的落下來,墨綠色的眸子帶著冰涼審視的意味:“哪裡錯了?”
“我不該跑的。”江折魚抬眸看著他,一雙茶色的眸子誠懇又無辜可憐的眨了眨。
“還有呢?”司域撐在桌子旁,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江折魚頓了頓,還有?
“我不該偽裝成獸人,故意不與你相認。”江折魚默默開口。
她可不敢像女主那樣,一問三不答,什麼錯都不認,還各種反唇相譏。
雖然她覺得自己完全沒有錯,但是這麼反駁,這樣做的結果只會讓對方更生氣,然後被各種暴力懲罰啊。
反正先認慫先不錯,可以免受的懲罰都先免受了再說。
“還有呢?”司域看著她這麼乖巧的模樣,語氣果然都稍微緩了緩,但是一雙眸子還是幽幽的盯著她。
江折魚嘴唇動了動,腦子在瘋狂思考,還有,還有什麼呢?
“我不該用針劑紮了摺痕?”江折魚輕輕眨了眨眼,一雙茶色的眸子靈動的轉動著。
“還有呢?”司域聽她說到這個,神色陡然又冷了起來,語氣驟然變得陰森森了起來。
江折魚敏感的發現他的情緒變得森冷了起來,她的心臟也跟著一跳,不是,剛才語氣才緩了一點,怎麼突然就變臉了,又變兇了起來了?
她這句話哪裡說錯了嗎?哪裡說錯了嗎?
江折魚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
“還有就是……”她又趕忙開始頭腦風暴了起來,“我不該跟別的獸人有的。”
“你難道不是因為那個獸人是宿衍,所以才跟那個獸人走的嗎?”司域一字一句,聲音冷冷的砸落下來,質問之中又夾雜著憤怒,“你說了那麼多,沒有說一句是我想聽的,我呢,我呢,你有沒有想過我,你跑了,還有沒有想過我?有沒有想過我會不會發瘋,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他冷聲質問著,一雙墨綠色的眸子也漸漸一片發紅,把一雙薄薄的眼皮周圍都染上了一層鮮豔的淺紅。
一句句話質問憤怒的話落下來,砸得江折魚的耳朵暈乎乎了起來。
真是難哄啊!
江折魚也脾氣上頭了,斥責他之前的行為:“我還沒有說你呢,那天下午,你是不是故意留下一個監控器,就是為了打穿我的膝蓋的,那麼痛,很痛很痛,我都沒跟你算賬呢!”
司域抓起旁邊剛才的槍,放到了江折魚的手裡,動作迅速的把槍對準了自己的膝蓋,然後就著江折魚的手開了槍。
砰的一聲槍響,隨著巨大的槍響,還有手槍在手掌震動的觸感都讓她手心微微發麻了起來,江折魚的眼皮重重一跳。
她看到了司域膝蓋白色的西褲瞬間就被血染紅了。
她可以有系統的止痛丸啊,可是司域這個人什麼都沒有啊,他怎麼敢的?他不痛嗎?
“你不是說這是干擾精神力的子彈嗎?”江折魚訕訕的問出聲,“打膝蓋會影響精神力嗎?”
司域額角溢位了絲絲的冷汗,似乎為江折魚的腦回路感到一絲無奈又好笑:“我騙你的。”
這麼容易就相信了。
那一槍打了之後就真的會穿破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