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當年當個小領導為了避嫌跟親戚們走的也不近。
當兒子的沒的早,老爺子和老太太好不容易把孫子拉扯大,現在孫子在南方掙錢成了大款,這不聽說爺爺要不行了,趕緊回來給爺爺料理後事。”
“那您是?”
“我是老爺子的同事,現在退休了每天陪老伴在街上散步下棋溜公園,這孩子沒經驗需要幫忙所以找到了我。”
“那您可真挺好,您這是能者多勞。”
“嗨,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們都在單位上班上傻了,我對這事也沒什麼經驗,不過大概步驟手續倒是都整明白了,你們和廚子都找好了,其他的按流程走就行了。”
蕭長風突然問道:“廚子來了,菜買齊了嗎?你們需不需要豆腐,我朋友家是開豆腐坊的,要的話我能讓他幫你們送來。”
“你這業務還挺廣啊?”
插話的剛才話題中的大賢孫,之前的那個西裝青年已經換上了一身孝服,青年走近了先是問他找來的老頭道:
“老叔,你看咱們這邊還缺什麼嗎?”
“基本都準備齊了,今天晚上找來的女人們能做飯,明天廚子到場大席就由廚子接管。”
“那這個小夥剛才說的豆腐咱們需要嗎?”
“應該要吧,但菜好像是廚子提供的。”
蕭長風打斷他道:“這得看你們跟廚子怎麼商量的,人家可以只包工,你們自己提前準備肉菜調料,也可以包工包菜,不過做什麼菜市,大概一桌要多少錢你們得跟廚子商量好。”
“你的豆腐不便宜吧?”
“什麼叫我的豆腐,那是我朋友豆腐坊裡的豆腐,豆腐這玩意能有多貴?你從源頭買豆腐沒有了中間商賺差價,怎麼算也比去市場便宜才對,你樂意要我就讓他送,就當我幫朋友宣傳宣傳,不願意要也跟我沒什麼關係,咱們誰也沒吃虧不是嗎。”
青年和老頭對視了一眼道:“也不是不能要,但要多少沒個把握。”
“看你做幾桌吧,你們定大概要多少塊,能多不能少多預備點,我讓他送過來,你們用得完就用,用不完別弄壞弄髒我就讓他再拉回去,凍豆腐也好賣的很。”
“對啊,吃不完的還能做成凍豆腐,我在南方待久了都忘了還有凍豆腐了,那這樣吧,你讓他每天送一槽豆腐來,吃不完的我都凍起來慢慢燉菜吃,十幾年不回來,我對這口家鄉味懷念的緊。”
“你們有這麼多人嗎?每天一槽豆腐會不會剩的太多了?”
“那你就別管了,你們怎麼還不開始表演?”
“我們都在外面凍了半天了,你們的棚子呢?爐子呢?熱水呢?煙呢?酒呢?我們凍的腮幫子都發麻了,剛才幫忙搭棚子可以不算錢,但站在這可是要算表演時間的。”
聽到蕭長風他們剛才竟然還幫忙搭棚子,青年頓時沒有了責怪對方偷懶的想法,看來確實是自己這邊耽誤了時間,再看看院子西邊的小房子,青年指著小房子道:
“你們先去房子裡吹吧,我讓人給你們生火取暖。”
“有柴禾我們自己來就行,讓你的人忙自己的事吧,不然越指揮越亂了。”
“柴禾院裡有,這院子裡的東西你們用得著的可以隨便用。”
蕭長風帶頭就走,這次他是攬活的,大家也都任由他出頭交涉指揮。
大出殯的悲傷淒厲很快就響徹了臨近的大街小巷,忙亂中的孝服青年被音樂帶動記憶,轉瞬間記憶又化為了哀思,任由漣漣淚水打溼眼眶,周邊的人也從音樂中知道了附近又有人沒熬過這個寒冷的冬天。
晚上蕭長風他們吃完了主家準備的飯,人家確實不差錢,直接給桌上扔了兩瓶好酒兩盒好煙。
蕭長風去找了白天那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