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民東妻子張麗,出生於1986年,現年36歲,目前在番華區星瀚街的一家小型投資公司從事財務管理工作。
回到局裡,待張麗情緒有所穩定,警方開始進行問話。
“大姐,您丈夫最近和別人有什麼過節嗎?”大兵問道。
“和他有過節的人多的是。”
聽到這兒,大兵和徐寒二人面面相覷。
“叫他不要在外邊瞎混了,他就是不聽,終究還是出事了...”
“您能詳細地說一說嗎?”
“一五年的時候我在現在的這家財務公司還沒做上主管,只是個小職員,那時候天天加班,壓力大就去酒吧喝酒。有天夜裡才下班,我就一個人去附近和圖路的酒吧喝酒,結果遇到幾個小流氓調戲,是丁民東帶著幾個朋友把那幾個流氓給打跑的,自那以後他就有事沒事總找我,甚至還接我下班,我倆後來就結婚了。之後我才知道他並沒有什麼正經工作,還聽說跟著一個大哥。起初當他年紀小,大一大會穩定的,我也勸過他不要再在外邊瞎混了,我爸爸還透過關係給他找了個汽修店的工作,可他幹了沒多久就不幹了。這些年經常在外邊跟人打架,搞得渾身是傷,我和孩子都擔驚受怕的,沒想到這次還是出大事了...嗚嗚嗚...”
說到這,張麗再一次忍不住哭了起來。
大兵給徐寒使了個眼色,徐寒立馬將一包紙巾遞到了張麗面前。
“謝謝。”
“那最近您聽說他具體和什麼人有過爭執嗎?”
“最近就不太清楚了,他經常不回家,這些我都習慣了。”
“那昨天夜裡呢?您和他在一起吧?那時候還沒事?”
“我昨天一直在公司加班,直到今天下午才回去,一開門就看到那一幕,嗚嗚嗚...”
“那據您所知,有沒有能叫上名字的或者有聯絡方式的和他關係比較近的,經常聯絡的人?”
“我只知道有個叫大威的,聽他打電話時候總提起,他們還經常在東林燒烤吃飯喝酒。”
“您見過這個人嗎?”
“沒見過。”
大兵來到王鷺的辦公室內。
“鷺姐,你這邊情況怎麼樣?”
“死者死亡時間是今天凌晨三點左右,你來看一下...”
王鷺帶著大兵進入實驗室裡邊的套間,丁民東的遺體被脫去了衣服,躺在一張鐵床上。
“他背部有六處刀傷,一處在後頸,一處在左肩,兩處在上背,一處在腰間,一處在臀部。正面三處刀傷,一處在左前胸,一處在腹部,一處在小腹及大腿內側。”
“夠狠的呀!”大兵感嘆道。
王鷺接著說道:“其中有兩處致命傷,腹部這條傷口比較深,造成內部臟器大出血,小腹這一刀力量也很大,你看,從小腹一直劃過生殖器到大腿內側。剛帶回來時候我發現死者下身穿著的平角內褲襠部也劃出了很大的口子,死者生殖器差點被割斷。這一刀傷及腿部大動脈了。兇手很可能在三人以上,而且下手十分重,是奔著要命去的。”
“他的手機呢?”
“在這呢。”說著,王鷺將套著透明證物袋的手機遞到了大兵手上。
“有密碼啊?鷺姐,麻煩你幫我聯絡一下技術科,把手機密碼破解一下。”
說完後,大兵離開實驗室並回到辦公室。
“好了大姐,今天就先問到這兒,您回去休息吧。徐寒送一下。”
另一邊,華忠派出所的民警在現場走訪調查得知,今天凌晨確實有居住在死者附近的鄰居聽見屋裡有吵鬧和打鬥聲,不過那已經是後半夜了,大部分人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誰也不願意起來出門檢視。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