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4日,星期三,凌晨四點,金沙市第四人民醫院大院內。
一名三十來歲的女子穿著米黃色的外套,正焦急地四處張望著,忽然她看到一座大樓外牆上掛著八個顯眼的霓虹燈大字:“救死扶傷,盡職盡責!”旁邊一塊牌匾上還寫著:“急診中心”。
女子朝著牌匾的位置跑了過來...
“徐寒,大兵他怎麼啦?”
“嫂子,您先別急,兵哥受了點傷,現在要做手術,需要家屬簽字...”
“啊?傷成什麼樣了?我籤...”她一邊簽字,一邊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這個卡里有5...”
“嫂子您先簽字吧,手術費用不著急的。”鮑瑩瑩在一旁說道。
其實大兵剛被推到急救室的時候,院方就要求交款了,鮑瑩瑩偷偷把費用交了上去。
大兵的妻子譚淑雅,出生於1990年,比大兵年長四歲,她是個本分善良、淳樸賢惠的好妻子。
這些年大兵在警隊當差,家裡的一切都是譚淑雅在照料,她雖然經常因為丈夫的職業而擔驚受怕,但自己從來沒有抱怨過,更沒想過要離開大兵。
早晨七點,警隊的同事得到訊息也紛紛趕到了醫院。
“瑩瑩,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那行,我們這些人在這也不合適,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對了,剛才手術的錢...”
“不著急,以後再說...”說完,鮑瑩瑩轉身下樓去了...
搶救室門上的燈滅了,兩個醫生走了出來。
“大夫,情況怎麼樣了?”
譚淑雅、徐寒和蘇鐵洪走上前來問道。
“手術比較成功,子彈取出來了。”
“啊...那就好...”
“小夥子命大,這一槍打在他的左胸上,再往下三厘米就是心臟了!目前還沒完全脫離危險,需要住院觀察,你們要做好傷者長期留院的準備了。”
“哦,好的,謝謝大夫了...”
“家屬...”
“我是。”
“那您跟我去一樓把住院的費用交一下吧。”
醫生和譚淑雅一道離開後,蘇鐵洪把徐寒叫到了走廊的一個角落裡。
“一會這邊都忙完,你跟我到省廳一趟...”
“啊?什麼情況啊,師父。”
“另外有新的任務安排給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別的案子?”
“不是,是和這個案子有關的,去了你就知道了...”
上午十點,嶽州省公安廳某會議室內。
“徐寒,這次的系列案件,性質非常嚴重,早前省裡就開始高度重視了,我們還特此成立了秘密調查小組。”
“秘密調查小組?”徐寒一臉懵逼的問道。
“對,為了保密性和安全起見,這個小組只有三個人,其中就包括你師父我,還有大兵...”
“那還有個人呢?”
剛說到這,會議室外走進來一個穿著白晚霞的中年男子,徐寒透過他肩上的槓槓花花來判斷,此人職位很高。
“來了哈,坐...坐...”
“高組長,這就是我們市刑偵隊隊員,徐寒,我徒弟。”
“徐寒,這位是這次秘密調查小組的組長,高崎。”
“高組長,您好!”
“你好呀,小夥子,沒事,坐吧。來的路上老蘇跟你簡單提到了一些吧?我再詳細和你交代一下。”
高崎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透過之前星源公寓的殺人案所牽出的系列販毒案,我們懷疑這個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