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有分寸,今晚你就在這好好住著吧!”駱嘉勇說道。
“那我可沾舅舅光,好久沒住這種總統套房了哈!舅舅,你給我找倆妞唄?我一個人睡這麼大床可惜了!”說著,許智琛在床上擺出了一個“太”字。
“你給我滾犢子!都受傷了還找什麼妞?消停在這待著,明天我讓老鍾給你送個過來。”
離開總統套房後,駱嘉勇來到樓下的鐘弼德房間內。
“勇哥,阿琛睡了?”
駱嘉勇點了點頭。
“阿德,你聽說張錦臣的事了嗎?”
“勇哥您是指...”
“這小子是不是在偷偷賣藥丸,還想霸佔盜魚幫的地盤去販毒。”
“我也聽說了,不過不知道訊息準不準...”
“你找時間把這件事查清楚!我們為了洗白,努力了這麼多年,現在兄弟們都走上正軌了,這樣不好嗎?不能毀在這小子手裡!”
“放心吧,勇哥,我儘快打聽清楚!不過阿琛這邊...”
“哎,這小子也不省心,阿德,你有空替我管管他...”
另一邊,離開月落半島酒店之後,蔡老虎開著黑色的風馳,載著張錦臣行駛在雁雲路上...
“瑪德,這個許智琛,跟我下死手,我早晚找機會幹掉他!”
“對,臣哥,幹掉他!”蔡老虎跟著說道。
“許智琛可是勇哥的外甥啊,萬一被勇哥知道了,他能放過你麼?”副駕駛的李時說道。
“這個老畢登,就知道偏向他外甥,這麼多年我為社團做了多少事,他們都視而不見!等老子幫神丹先生把全金沙市的酒吧全收回來,他白毛勇又算個屁!惹急了我把14J都滅了!”
張錦臣口中的神丹,便是前文提到過的荷蘭販毒集團的頭目,他與寮國的邦拿康以及俄羅斯的沙王聯合壟斷了東半球的毒品生意。
現在看來,這個張錦臣販賣藥丸的事,果然和境外販毒集團有關,而14J的高層,並沒有參與其中。
“臣哥,還是謹慎點為好!白毛勇的拜把子大哥螳螂江可不好惹,雖然他隱退了,但要是查出是咱們在背後搗鬼,他不會罷休的!”
“呵呵,劉唐江那老瘋子都快老年痴呆了吧?他歲數大了,不中用的!”張錦臣輕蔑地說道。
“哎我說老李,你怎麼總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蔡老虎側過頭問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還是謹慎行事為好!”李時解釋道。
“還有,六姐那幫人不好惹,雖然她兩個哥哥栽了,但她也不是一般人啊,別到時搞得咱們腹背受敵,就很不利了!”
“哎你這個人說話真喪氣!臣哥,你看他...”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爭了!我有分寸的。”
剛說到這,張錦臣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神丹先生啊,這麼晚您還沒睡呢?”
“什麼這麼晚?我在阿姆鹿特丹,現在才晚上六點多...”
“哦哦您回荷蘭了是嗎?近來身體可好?”
“少說廢話!我交代給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額...正在辦...”
“額正在辦是什麼意思?你說的,一兩個月就把整個金沙市的酒吧、KtV、歌舞廳全部拿下,現在幾個月了?”
“您放心,再給我一個月,保證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最多半個月!你不行我就換人了!”
嘟——
“麻辣隔壁的,這荷蘭鬼子電話掛的真快!”
“臣哥,他怎麼說?”李時回過頭問道。
“讓我半個月把事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