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下一步我們怎麼辦?”徐寒問道。
“國全,你和王鷺按照原計劃,等他們社團的人都撤了之後,你倆再回來,看看從螳螂江家裡這些親戚身上能不能得到些線索。”
“好的。”
“好的,蘇隊。”
“小陳、徐寒、小劉,咱們四個,暫停對14J這些堂口老大的調查問話,經過今天這麼一出,我看出來了,他們根本不打算協助警方的調查,而且駱嘉勇現在很可能已經通知下去了,只要是有關螳螂江被害的相關事情,都會讓手下人對我們警方閉口不談的。所以我們這邊分兩隊,我和劉凱一組,暗中觀察著駱嘉勇和鍾弼德這些14J高層領導人的一舉一動。徐寒、小陳你倆一組,密切監視著14J各個堂口話務員的行蹤。”
晚上八點,濱漢路,14J現役話務員白毛勇的車隊正浩浩蕩蕩由北向南行駛著...
“勇哥,今天那個姓蘇的警察找您說什麼了?”鍾弼德一邊問著,一邊給駱嘉勇點燃了一支艾希瑪雪茄子。
“呵呵,當然是問我關於唐江大哥被害的事,我沒搭理他。”
“真不知這個姓蘇的腦子裡想什麼呢,當了這麼多年警察,黑白兩道的人見了不少,還不瞭解我們這裡的規矩嗎?不過...大哥劉隱退江湖這麼多年了,會是誰幹的呢?如果說是同樂、盜魚幫或者境外的勢力,那從哪論,也不該是衝著他啊?”
駱嘉勇抽了一口雪茄子,略帶沉痛地說道:“你把張錦臣的事告訴唐江了吧?那天他給我打電話了,顯得很氣憤,在電話裡把張錦臣臭罵了一頓,還說這事他不能不管...你說這之後他是不是找過張錦臣,我懷疑唐江大哥的死,八成是和張錦臣這小子有關!”
“那就是了!絕對是他!勇哥,你說怎麼辦吧?”
不一會,駱嘉勇的黑色加長版凌克薩肯轎車便停在了月落半島酒店的樓下。
“阿德,把阿駒和猛子都叫到我房間來,你也一起過來...”
“好的,勇哥...”
9月1日,星期四,夜裡11點,金沙藍島張雅晶別墅內。
李時一手纏著紗布,一手拿著遙控器,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覺。
“三個K!有要的沒?”
“等下,仨尖!”
客廳靠窗的一側,張錦臣、蔡老虎正和兩個小弟在打著撲克牌。
“哎呀,你什麼臭水平啊,我跟你一夥真是白瞎我這一手好牌了,擦!”蔡老虎一邊罵著,一邊拿起一旁的易拉罐裝啤酒喝了起來。
“虎哥,你淡淡的傷還未痊癒,屁股又被紮了一下,少喝點酒吧,影響傷口癒合。”其中一個小弟對著蔡老虎調侃道。
“你明白個六啊!酒精是有助於緩解血液流動的,這樣受傷的部位才能好的更快!去一邊拉去,啥也不懂!”
話音剛落,樓上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張雅晶披頭散髮,穿著一身絲綢連衣睡裙,赤著腳走了下來。
蔡老虎目不轉睛地盯著張雅晶的兩條雪白如玉的大腿,不禁打了個酒嗝...
“老公,都幾點了,還不睡覺呀~”
張雅晶走了過來,並把手輕輕地搭在張錦臣肩膀上問道。
“你怎麼還不睡?”
“你不在,人家睡不著呢~”
聽到這,幾個小弟咯咯笑出聲來...
“臣哥,快陪嫂子睡覺去吧,嘿嘿。”蔡老虎壞笑著說道。
“得得得,不玩了,陪媳婦睡覺了。”
張錦臣隨手將桌上的撲克牌一推,摟著張雅晶朝樓上走去。
“大哥走了,咱們玩點啥?”一個小弟問道。
“玩尼瑪,玩玩玩,就知道玩!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