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傅,您說咱們每天開採出來那麼多金礦,得值多少錢呀?”
“傻小子,金礦還得進行深加工呢,要研磨、浸泡、烘乾、熔鍊,最後才能提取出金子,那過程複雜著呢。”
“那這些提取完的金子送到哪裡呀?”
“你沒看每天都有貨車往外拉麼?這些提煉好的基本也就是純度很高的金子了,司機會拉著這些金子運送到聖摩坎去中轉,再被送到那裡的各個金店,金店會把它們再次熔化,並製作成金項鍊啊,金鐲子金戒指什麼的。”
“那每天都運送這麼多金子出去,就不怕被搶啊?”
“肯定怕啊!就咱們這個礦上,拉金子的車已經出過好幾回事了,被搶了不止一次了。”
“送貨的這些司機,工資得很高吧?”
“高啥高呀,都沒有你們這幫初級的鑽井工高,每個月也就六七千塊的樣子。”
“那為啥還有人幹呢?”
“每個環節總要有人啊,當然了,這裡雖然危險,但畢竟出事只是小機率的,而且這些運金司機的工作比較輕快,每天上午八九點鐘只要在這裡,把車裝好,送到聖摩坎去,一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至於其他時間做什麼,是他們的自由,只要不耽誤第二天繼續送貨就可以了。”
“這活不錯啊...何師傅,您能不能幫我找關係問問,我想做送貨的司機...”
老何剛喝了一口啤酒,又直接噴了出來。
“你小子,看不出來,你膽子還挺大的!在這井下作業,每天安安穩穩的不好嘛?工資也高。”
“這活太累了...而且太無聊,我還是覺得出去送貨適合我...”
“曲寒啊,我和你雖然沒認識幾天,但我看得出來你可是個老實孩子,我可跟你說啊,不要打金子的主意!先前咱們嶽興礦場偶爾也僱傭過老外,之前就有非洲來的礦工打礦上金子的主意,偷偷順走金塊,後來被老闆查出來了,直接辭退處理。”
“害,何師傅您想到哪裡去了,我好歹也是有素質的大學生,不可能幹那種事的。”
“行吧,等我幫你問問,要是有位置,就給你安插進去。”
“那謝謝何師傅了!”
“行了,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好嘞!”
徐寒意識到,自己已經為破案開啟了缺口,只要當上運貨司機,就能有辦法知道那些罌粟運往什麼地方...
北京時間9月22日,星期四,上午九點,金沙市公安局聯合專案組辦公室內。
“殺死單世宇父女以及打傷大兵的殺手已經查到了,是越南人,名叫阮木星,外號獨耳蝦,從國外方面傳來的訊息,阮木星目前正在被國際刑警所通緝,現在懷疑涉及多宗兇殺案。”周可兒說道。
“這個阮木星是什麼來頭的?”國全問道。
“據說是世界十大殺手之一。”周可兒解釋道。
“什麼?十大殺手?好像武俠小說似的。”國全驚奇地說道。
“是啊,怎麼搞得這麼玄乎呢?”陳澤翔跟著附和道。
“也沒有多玄乎了,在國際上有一些殺手,他們專門服務於世界各地的一些政客、富豪甚至是黑幫,接一些暗殺任務,這個獨耳蝦算是一個。”胡旭禮解釋道。
“我們還查到關於東半球的三大毒販近期的一些活動,目前猜測獨耳蝦是受僱於這些毒販,將單世宇父女滅口,不過獨耳蝦的行蹤比較隱秘,現在我們還沒能掌握到他的行蹤。”梁同寶說道。
“瑪德,我管他是什麼獨耳瞎還是雙耳瞎的,把兵哥打傷了,讓我抓到我非給他打成豬頭!”國全氣憤地說道。
“哎,可憐的大兵,傷剛好又再次受傷了,不如今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