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林昭惠和她經紀人離開。
甘晝月轉頭:“最後那個笑什麼意思?”
時厘:“真漂亮prprprpr”
“……”該死的顏狗。
她們經過第一個男愛豆的待機室,能聽到裡面的責罵,甚至還有“啪”的清脆一聲。
門從裡面猛地推開,那個經紀人怒氣衝衝的拎起包走了,透過門縫,男愛豆垂著頭坐在沙發上。
似乎感覺到門外的注視,他抬起腦袋。
但門外什麼也沒有,似乎只是他耳鳴的幻覺。
第一天,從目前遇到的事件來看,除了那個踏出電視臺的天竺國天選者,大家都沒有遇到太大的危險,就連導演都只是把她們罵走。
比起第一個怪談,也顯得過於無害了點。
越是這樣,大家越覺得怪談是在麻痺她們。
不過,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時厘想到。
或許和這些電視臺的導演、製作人們搞好關係的重要性,比她們最開始想的還要高。
這裡的大部分天選者都不是高壓訓練下出來的,應該不會強制他們展現出專業唱跳舞臺。
藝人打歌期間,除了彩排和候場,中途還要去跑電臺節目和籤售,睡兩三個小時是常態。
這是在一天有24小時的情況下。
為了拿一位的放送分和銷量分,必須要多多的安排籤售和綜藝,活得不如生產隊的驢。
再是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
國運戰場似乎是引導她們走另一條路。
甘晝月秒懂:“假唱?”
時厘打了個響指:“bingo。”
打歌活動期間,公司團隊會提前告知電視臺這場舞臺半開麥或者不開麥,只需要對口型。
她們的公司不露面,狗經紀人都不知道死哪去了,只能靠自己運作,甚至和電視臺的關係達到了另一個level,還可以要求預錄。
提前錄製舞臺,摳每個舞蹈動作,到了打歌那天,粉絲們看到的會是提前錄好的舞臺。
裴望星眉頭皺成川字:“只用對口型,甚至不需要上臺,那我們和偽人有什麼區別?”
她們比熒幕裡的那些虛擬偶像,就多了一個可以觸碰的身體,剩下的都是包裝,是假的。
什麼都不屬於自己。
那鏡頭前的她們,還是她們嗎?
粉絲的喜愛,也是真的嗎?
她們來到負一層停車場,跳舞機和自助KtV機前已經聚集了一些人,都在排隊進入。
【一人卡拉oK機使用規則】
【每次僅限1人使用,15分鐘1次。】
【每個組合每日可免費使用30分鐘。】
【超出時長,按1積分\/分鐘收費。】
旁邊的跳舞機也一樣,不過每次15分鐘的限制變成了每首歌,1首歌僅需15積分。
好一個“僅需”。
有幾個組合敢這麼燒積分?
十五分鐘看起來很長,但換算成正常的時間流速,3.75分鐘,也不過一首歌的時間。
短暫的15分鐘一到,門艙開啟。
裡面的人剛出來,又馬上走到後面排隊。
裴望星:“他們為什麼不拿手機拍下來?”
時厘沉吟幾秒:“他們有自己的節奏。”
排了一會兒,終於輪到她們。
“時厘記性好,時厘去。”大家快速舉手投票,快速表決完成,把時厘推搡進去。
進入KtV機內部,門自動落鎖。
時厘搜尋《女巫》,果然找到了她們的歌。
她第一時間先拿起手機,剛開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