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小偷的判決已經下來了。”
這日肖歌來到了正在進行康復訓練的廖白身前,他看著正在菖蒲的指令下活動腿部肌肉的同伴,帶來了一個自認為可以讓對方感興趣的訊息。
“嗯。”
顯然廖白的反應讓肖歌感覺很不滿意,在他的預測之中,廖白即使不會跳起來問他最後的結果如何了,至少也會表現出幾分關切的。
畢竟之前想要給這個小偷一個公正的司法審判的人可是他,現在精力已經花下去了,此刻難道就一點也不擔心結果嗎?
“你…你叫我一聲哥哥,否則我就不給你講了。”以為廖白在故作淡定的肖歌笑著跳開一步,隨後提了一個可以趁機佔他便宜的條件。
他們三人幾乎都是在同一個月內出生的,所以三人在出行的時間裡一直都是以王兄,廖兄,肖兄相互稱呼,並不細分什麼大哥二哥。
“那就不講了嗎,搞得我多麼稀罕一樣,一個小偷的判決,數來數去也就那麼幾種,再者一個小偷的判決罷了,關心他做甚。”
廖白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隨即跟著菖蒲的指示開始活動腿部的肌肉。
“不是,你是真不擔心還是假裝的,為了請那個狀師花的錢可不算少,你今年的零花錢估計是都砸進去了吧。”
“確實有點小貴,所以才放心嗎。”廖白按照菖蒲的指示完成了這個動作,看著自己已經可以用力的腳掌,他的喜悅幾乎要躍上眉梢。
“小大夫,我快好了吧,還有多久我可以下床自己走路。”
“還早,至少要等到六月份到七月份,否則有復發的風險。”
“得嘞,我都聽您的。”
肖歌看著面前這兩個好像完全不關心這外面最近掀起了碩大風波事情的兩人,張了張嘴,他現在有些拿不定到底是這倆人想要以此對抗自己賣關子的行為,還是單純的就是不關心罷了。
“你當真不關心。”肖歌還是不死心,再詢問了一次。
“當真,畢竟我幹這些又不是為了他,這是為了讓我自己不要後悔,我認為我已經抵消了由我而產生的不公,那麼剩下的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再者,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正常宣判了,讓我猜猜,嗯,我那匹馬應該價值六百兩白銀,加上上面的馬鞍披掛一類的算七百兩白銀。
他沒有傷人也沒有搶奪行為,再加上未損害財務,財務也被全部追回了,雖然沒有我的諒解書和自首的情節,但是應該也不算重。
要是我來判處,我會判杖十,遊街隨後酌情加入勞役和兵役,但是不會加入異地的兵役或流放。”
肖歌長大了嘴巴,隨即轉頭看了看那和廖白坐在一起的菖蒲。
“別看他,他一直都在這裡,不是他告訴我的,快說說,我猜的對不對。”
“對的,大差不差,杖五,遊街,五個月的額外勞役限三年內服完。”
“我厲害吧。”
猜對了的廖白開心的拍了拍手,就好像一個取得了糖果獎勵的孩童一般。
“厲害。”
菖蒲點點頭,對少年豎起了大拇指,他不懂這些人類的判決依據,但是廖白今日都和他待在這裡,對方如此如數家珍的道出判罰確實是一個本事。
“嘿嘿,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厲害,只是當時在大理寺我哥他們討論案牘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待著,雖然大多數時候都聽不太懂,但是至少得了一個耳熟。”
廖白被如此直白的誇獎弄得小臉一紅,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你可真是,真是,怪異。”肖歌搖了搖頭,猶豫再三才找到了一個可以形容廖白的詞彙。
廖白躺倒在床上的軟墊裡面,此刻需要他配合的治療已經結束,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