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時重,自是人間長恨…水長,東。” 與雲離絲漠幾塵的佳人輕輕叩出最後一個字兒。 她還是一樣的無奈。 眼裡的幽怨就像一條訴不盡的水長東,綿綿延延一眼望不到頭。 “好美的詩。”纖纖玉指翻閱著竹簡,其實自己還是挺:()寒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