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一個蛋撻二十塊,一個黑色林蛋糕三百,價格越往後越高。
要不是他手上還有些閒錢,這頓飯他還真吃不起。
“蛋撻來二十個,然後…這個兩千塊的什麼玩意?就它了,就這兩個。”
黑天鵝蛋糕,一份兩千九百九十九。
反正手上有錢,沒錢還能去賺,至於現在先吃飽再說。
“先生,本店是先付後上制度,而且這份黑天鵝蛋糕需要三個小時的製作時間。”
“三個小時?”
現在是八點二十一,三個小時正好,乾脆讓那位房東在這裡聊事情。
“好。”
拿出自己新弄的銀行卡,他並不在乎這幾千塊錢。
他望向落地窗外,西城區很明顯是幾個城區中生活節奏最慢的區域,外面的行人還有騎腳踏車趕路。
曾幾何時還在霞山時,平庸又貧窮的他最期望的就是這種慢生活的日子,如今他已經能揮金如土,還有一個強大的馬甲。
等待的時間他在看手機地圖,瞭解這個城市的具體構造,雖然不能使用靈力,但對身體超常的控制,能讓他做到過目不忘,這對他未來的生活有些幫助。
現代科技高速發展,哪怕是經濟發展較慢的西城區,幾乎都是高樓林立,高速道路隨處可見。
在這片區域附近都是商業街,還有些展會現場,甚至在這些小店中還有個鐵匠鋪。
鐵匠鋪可不常見,尤其是在這麼現代化城市,一個鐵匠鋪在店鋪中絕對顯眼。
除去這些,在洛城的公司,許多都是資訊化企業,比如搞搜尋引擎的天婁時代,還有搞防火牆技術的雷狐科技,這兩家企業規模都很大。
“您的蛋撻。”
二十份蛋撻分盤放在他面前,他從趕飛機開始就沒吃過飯,又跟服務員要了杯水就開始狼吞虎嚥。
這裡的蛋撻做的比卡露絲好吃,她做甜品的技巧興許可以和這些甜品店學學。
一邊吃一邊聽著洛城最近的新聞,瞭解時事同樣重要,資訊需要與時俱進,哪怕是他也不例外。
“據報道,昨夜夜間,又出現一例突然的獸化病感染者發狂案件,造成四人重傷,一人輕傷,接下來連線現場記者報道。”
獸化病感染者?
並非是他不知道感染者什麼意思,而是驚訝感染獸化病的人竟然已經從患者變成感染者?
患者和感染者,這兩個稱呼可謂相差十萬八千里。
患者意味著人們還把他當病人,當成需要幫助的人看,但感染者,那就是把他們當成單純的病毒載體。
雖然這麼說有歧義,但他上次離開龍國前,新聞還不會說獸化病患者是感染者。
‘也許是我想多了吧。’
封巧義搖搖頭,可能是他神經太敏感,說不定只是一個稱呼,用不著細想。
“我是本臺記者朝九,昨夜的案例是本市這個月第三十七次獸化病感染者暴走,獸化病感染者到底是不是定時炸彈,已經成為民眾們心中的疑問。”
這次封巧義終於停下來,他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勁。
獸化病已經成為人人唾棄的物件,這不是個好徵兆,獸化病的群體龐大,一旦感染者和普通人對立,這對華國來說是場災難。
不過這不是他該思索的問題,他該想好自己的事情。
蛋撻吃完,封巧義給房東發了訊息,讓她到這裡找自己,隨後便趴在桌上小憩。
高價造就這裡的安靜,落地窗外飛來兩隻鳥兒,他們在無人的地上啄兩下,靈動的腦袋歪著盯著熟睡的封巧義。
沒人知道他們啄的那兩下到底在幹什麼,同樣沒人知道他們的眼睛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