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拍下來,上傳到自己的終端裡。
穿過這些罐子就是各種操作機器,還有兩個人在機器前操作。
“嗯?喂,你是誰?怎麼能到這裡?”
研究員模樣的男人抬起頭,看到陌生又不像研究員的人,心中警鈴大作,手悄然向下按動警報按鈕。
但預想中的警報並沒有響起,他無措地看著四周,他不明白為什麼沒有警報。
“別費勁了,你們的警報就是廢料,早就被我卸掉了。”
她從袖口拿出一柄小槍,指著男研究員。
“制式槍械,我記得這應該是受到管制吧,你們善水醫藥真有本事,下面的人居然都配備著槍械。”
華國禁槍,一個醫藥公司卻有這種不在管制中的槍械,這無疑是一大罪證。
“這手槍現在可是在你手上,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不然許家不會放過你的。”
另一名男研究員搬出身後的大人物,試圖讓任丘羽放過自己。
“你肯定不知道,我叫任丘羽,你們已經沒有放過我了,我的父母早就死在你們的研究所裡了。”
她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任丘羽認為罪惡的同行者都該死,在他們選擇罪惡時,就該想到自己的結局。
兩聲槍響,研究員應聲倒地,任丘羽繼續向裡面走。
研究所越往裡面走,她手中的照片越多,關押著的正在進行活體注射的實驗體,兩個被關在同一牢籠廝殺的半完全化的獸化病感染者。
這些都是風庭明令禁止的實驗,未來這些證據都將成為壓垮善水醫藥的稻草。
金屬廊道里迴盪著‘噠噠噠’的回聲,任丘羽走向最後的目的地,第一百二十一層的控制室。
隨著控制室大門被開啟,一顆子彈擦著她的臉頰劃過,兩秒後,臉頰左側浮現出一道血痕。
控制室裡的男人握著手槍,警告道:“現在離開,我可以不殺你。”
任丘羽的槍還沒拿出來,現在的局勢對她來說很不利。
“嘖,你們做這些事,就不怕遭報應嗎?”
任丘羽語氣不善,槍在對方手上,她一個普通人當然不能和槍比速度。
“報應?呵呵,可能吧,如果你真的相信報應,現在轉過去,否則我就開槍了。”
男人手上的槍依舊沒有動搖,他已經透過控制室的監控看到任丘羽之前的所作所為。
“許家這麼做,就不怕被風庭查到嗎?”
“呵呵,現在外面就有風庭的人,你再不走,他們可就要來抓你了。”
“風庭來了?哎呀呀,大哥別殺我,我這就走,這就走。”
她趕緊舉起雙手,像是畏懼風庭的存在,縮著腦袋慢慢轉身,話裡的求饒之意毫不掩飾。
“嘖,真晦氣,早知道就不接這單任務了。”任丘羽喃喃自語。
風庭以雷厲風行的絕對行動,讓所有犯罪分子聞風喪膽,就算是那些犯罪的修行者,都不願意正面對上風庭。
男人警惕地盯著她,食指已經準備好扣動扳機,這個女人拿了他們的資料,絕對不能就這麼放她離開,讓她死在這才是最保險的選擇。
就當他要扣動扳機時,控制室和廊道的燈突然熄滅,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男人不得不先開槍。
黑夜的空間中,三次火光伴隨著三聲槍響,電力在下一秒恢復正常。
男人倒在地上,嘴巴張大,眼睛瞪得溜圓,他的頭部和心臟已經被子彈穿透。
任丘羽的大腿上同樣被子彈命中,鮮血從漁網襪裡流出來。
她脫下一件胸衣,把它撕開給自己的大腿包紮。
“嘶…真痛啊,幸好沒傷到骨頭。”
男人手上的槍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