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說說，這靈藥和寶藥有何不同？。”
許三雁步步緊逼，老者退一步，他就跟一步。
老者面色難看，“我說了之後你放我離開。”
許三雁面帶笑容，“放心吧，我絕不食言。”
老者稍稍安心，姑且再信他一次，於是說道，“寶藥只對凡俗武者有用，到了天人這一境界作用就很小了，等到築基之後，更是全然無用。”
許三雁瞭然的點了點頭，和他猜想的差不多，這靈藥應當也能提供“炁”。
老者趁他思索間，神色一動，飛速向後掠走。
許三雁見狀，手腕翻轉，長刀脫手而出，速度之快叫人肉眼難見，鋒利刀刃貼著老者斑白的髮絲略過，切下幾縷頭髮。
老者定在原地，一抹冷汗從兩頰滴落，心中止不住的發顫。
多少年了，自他突破天人境圓滿以來，再沒有感受過死亡的氣息，可剛剛這一刀，又讓他回想起當初那種命懸一線的感覺。
這一刀若是奔著他腦袋，他不知道自己能否躲過。
老者嚥了咽口水，人越老就越怕死，他還沒活夠。
“許公子，你剛剛說了要放過我的……”
許三雁點頭，“我要你的靈藥。”
老者攥緊拳頭，他終於明白了，這小子壓根就沒打算放過他，心中升起被戲弄的憤慨，表情兇狠道，“你莫不是以為吃定我了？”
許三雁挑了挑眉，難道他還有手段？
老者面目一肅，右掌高高舉起，重重拍在胸前，“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肉眼可見的慘白了許多。
許三雁看的眼皮一跳，這是做什麼？
自殘？
“呵呵呵呵……”
老者唇角掛著血跡，口中發出冷笑，指尖再次散發金光，猛的插入小腹，一抹血洞流出汩汩鮮血。
老者臉色再次白了幾分，看著不似活人，倒像是死了幾天的屍體。
“這都是你逼我的，一起死吧！”
老者怒吼一聲，隨著血液流淌，老者面色愈發慘白。
許三雁暗自提高警惕，此等手段端是邪異，他聽都沒聽過，居然以自殘獲取實力？
“死！”
老者三指如鉤，呈鷹爪狀，速度飛快向許三雁脖頸襲來，速度比剛剛快了三成不止。
可不要小看這三成，到了他們這一境界，實力高出一分都是明顯差距。
許三雁不敢託大，身體後仰避過這凌厲一擊，同時一條鞭腿攔腰抽擊，宛若一條閃電徑直擊向老者腰肋。
轟——
老者躲閃不及，被這一腳踢的瓷實，重重的撞在一側院牆上，青石院牆頃刻間倒塌，激起一地煙塵。
許三雁心底稍稍放鬆，以他的經驗來看，捱了這一腳對方基本就喪失戰鬥力了。
畢竟腰肋乃是周身要害，而許三雁這一記鞭腿，怕是連石柱都能踢碎，何況肉體凡胎。
許三雁剛要上前檢查，乍然間，一顆拳頭大的碎石從煙塵中飛出，聲音尖銳的奔著頭顱而來。
許三雁瞳孔一縮，連忙側身閃避，心中滿是不解，他居然還有戰鬥力？
“呵呵……好大的力氣啊。”
老者衣衫襤褸的從碎石中走出，身上道道血痕端是悽慘，但臉上卻帶著兇狠的笑意。
許三雁眼睛微微一眯，只見老者腰部肋骨已經錯位，身體看起來極不協調，若是正常人受到此等傷勢，斷然無法站起。
他好像……感受不到傷勢？
“死吧！”
老者滿臉兇惡，姿勢怪異的再次襲來，拳頭上攜帶著狂風，直衝許三雁面門。
這一擊比剛剛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