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雖然把曹無敵打吐了血,但還是表現得很有禮貌,望著曹無敵師父的眼神,熱情四溢。
從曹無敵出場的那一刻,他就在琢磨著薅取塵絕功法的事情。
本來還有些擔心,曹無敵這個層次,還接觸不到塵絕功法該怎麼辦。
這下好了,打了個小卷狗,跟來個老卷狗。
想來以天門長老的身份,如卉八重境界,也該接觸接觸塵絕功法了吧
曹無敵的師父被陸玄望得有些不自在,總覺得這個傾天觀的觀主的眼神奇怪。
他搖了搖頭,覺得是自己想多了,頗有禮節地向陸玄點了點頭。
“陸觀主,老夫朱無在,跟著劣徒不請自來,打攪了。”
“匆忙而來,也沒帶些禮物,還請不要見怪。”
陸玄表面自若,心裡卻一樂,說道:“朱長老何須多禮,都是鄰居,親如一家,哪有這些山下的窮講究。”
到底是大宗門的長老,氣度是不一樣啊,上門都有伴手禮意識。
進門沒帶沒關係,走的時候,倒是可以留下點什麼。
朱無在看著五大三粗,但他為人卻極其縝密,行事作風歷來滴水不漏,因此在天門長老群中,有“朱無漏”的外號。
此刻,他看著陸玄,又看了看可憐巴巴的徒弟,內心陷入了一絲糾結。
按理說,因為傾天觀的老觀主來頭甚是神秘,門主在三十年前,曾有過門規,令天門中人不可擅自侵犯傾天觀。
老觀主死後,新任的觀主陸玄據說也是個不成器的,這規矩雖未取消,但也算是名存實亡。
天門的長老們,這些年來對傾天觀也沒有過什麼關注。
今天他來的原因,是徒弟曹無敵怒氣衝衝地上山,說他家與天門合作的賭坊被這個陸玄搶了銀子不說,連他哥哥也被廢掉五肢。
曹無敵立誓要與陸玄決個生死,求自己做個見證。
本以為愛徒作為天門的核心弟子,修為已有如卉三重境界,捏死傾天觀這個不成器的觀主,必然不在話下。
到時候就算門主責問起來,就說是陸玄自己狂妄挑釁天門,自取死路,徒弟最多挨兩句責罵也就罷了。
哪想到來了才知道,此子竟然一拳就能將曹無敵撂倒!
先前那一拳,至少也有如卉六七重左右的實力了!
這等年紀,這等實力,說一句天縱之資也不為過。
假以時日,雖說傾天觀的底蘊難以出個塵絕高手,但是到達如卉巔峰,那是十拿九穩的。
如卉巔峰,可是妥妥的江湖十人層次了
這就不能再把陸玄當成個小道觀的觀主了,而是至少要按照個大派掌門標準對待了!
至於說幫徒弟的哥哥報仇,那更是無稽之談了。
一個山下的混混,被這等高手別說是廢了,就算是殺了,又能如何?
想到這裡,朱無在瞪了眼曹無敵。
這狗徒弟怕不是早知道陸玄不好惹,求自己主持公道是假,恐怕讓自己頂上來幫他幹仗才是真!
曹無敵被師父一瞪,忙低下了頭,心中升起惱恨。
他來之前,回憶了下十年前的戰績,心裡沒底,所以求著師父,明面上說是見證,實則是來助拳。
結果沒想到這老東西一看陸玄的拳頭這麼硬,竟然完全改變初衷,自己上趕著舔上了!
如此沒有骨氣的武者,就算練功再勤奮又能如何?
曹無敵埋下頭,臉上流露出鄙夷和不甘。
陸玄可不在意朱長老有沒有氣節,更不在意曹無敵的情緒。
他見天門這個朱長老為人這麼和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談論起修行的事。
“我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