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那個真憐香的時候,依老夫所見,那憐香姑娘的五官眉眼,倒是和陸道長有幾分相像呢”
申無畏也像是聯想到了什麼,如夢初醒:“怪不得當初從東海回來的時候,兩位殿下第一次見到道長,就一見如故!”
坐在桌邊喝茶的道士,原本淡定的表情忽然僵硬起來,捏著茶托的手指骨節,因為過分用力而顯得愈加突出蒼白。
“這兩個狗東西,這是下賤啊!”
陸玄跟著申無畏、費無極二人,一路向北途經楚國的數座大湖,沿途也見到五湖商盟的不少大舟。
他發現在五湖商盟之中,竟有不少女子高手擔任要職,就連擔任商盟中地位尊崇的一等執事的女子,都不在少數。
費無極介紹這是女帝和鴟夷子皮大師共同定下的整個楚國的大趨勢時,也令陸玄感到了一種遙遠的熟悉感。
要知道即便楚國是女帝當權,但在修行之路上,一般公認的是男女之間存在天然的身體差異,這種差異更容易放大修行進度上的差距。
所以諸如秦國晉國,女子修士的地位其實已經低到谷底。
而楚國則是將女子修行之路徹底放開,以至於令男女修士地位近乎平等,實在稱得上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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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無畏同時坐在陸玄對面補充道:“這主要是得益於女帝這些年來,對楚國許多修行之地的選材進行了干預。”
“諸如鳳凰臺這樣的修行聖地,這百年來的遴選已經漸漸偏向女子,女學生無論是在數量還是地位上,都已經明顯高過了男子。”
聽見鳳凰臺這個名字,陸玄表示很熟。
若干年前他在介山參加四國書院大比的時候,楚國選去的三位弟子都是女子,不過好像,都被他陸某人辣手摧花過
提到了鳳凰臺,申無畏忽然補充了一句:“鳳凰臺這些年的變革能如此順利的開展,倒也受益於春申君不少!”
“哦?這怎麼說?”
申無畏的浮現出了一抹壞笑:“據說春申君生性風流放蕩,早些年執掌鳳凰臺的時候,一向對弟子的培養和規劃頗為怠惰,幾個月不露一次面都是常事。”
“但等到女帝要求鳳凰臺的選材標準逐漸偏向女子之後,春申君開始全身心撲在了鳳凰臺內,指導弟子修行不息,日復一日”
看著申無畏銀蕩的表情,道士唔了一聲:“你這個日復一日日得正經嗎”
一旁為人明顯正派了許多的費無極,忽然嗤笑一聲打斷了兩人的交流,臉上現出了一抹譏諷。
“黃歇貴為天人,也不過是個狗改不了吃屎的淫賊而已。”
“據說昔年他對李相之妹,也是始亂終棄,害得那女子憂鬱而死,李相多年來都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
“我若是那些鳳凰臺女學生背後的長輩,縱然不敵這畜生,也一定與他拼命!”
陸玄和申無畏同時讚賞的看了費無極一眼,對他這種敢於和惡勢力頑強鬥爭的精神,表示了無聲的支援。
就在這時,船艙之外忽然響起了一道咳嗽的聲音。
除了陸玄,費無極和申無畏兩人同時如臨大敵。
他們一直坐在船艙之內,竟然對一門之隔外有人到來,毫無察覺!
“是誰!”
費無極的眉頭緊皺,語氣不善的問道。
門外靜默了許久,才終於傳來一道清脆的男聲。
“是你打算拼命的那個畜生。”
費無極頃刻之間,面如土色。
:()貧道的人生,一眼望不到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