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封城令與斬妖令外依舊還是有著不少人在圍觀。
三十兩黃金的賞錢確實令人心動不已,要知道,普通人家一輩子也不可能攢夠十兩黃金。
三十兩黃金,這已經是天價了。
可要拿到這賞錢,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有命拿也得有命享受。
斬妖令上,畫師妙筆天成,一頭兇厲極致的猛獸渾然天成,黃豆般的眼神透著狡黠與兇厲,兩枚大板牙透出幾分嗜血的光輝。
幾行小字在旁。
誅殺黃大仙兒者,賞金三十兩!
“這三十兩黃金,能買多少個紅倌人了?”
“嘿,有這麼多錢誰還買紅倌人啊,就是青倌人,買上那麼幾個也不成問題。”
“哈哈,咱還是認清自己的好,沒事去招惹這類妖物作甚,莫要嫌自己命太長了才是。”
“哼,那黃大仙兒說白了不就是黃皮子嗎,怕他作甚,想咱爺們年輕的時候……”
……
一一越過這些嘈雜的人群,齊長春沒有多說些什麼豪情壯志的話,一把揪起斬妖令的一個邊角,猛的提起撕扯。
嘶啦。
一張完完整整的斬妖令就這樣被齊長春握在手中。
在夏國,私自扯下官府張貼的告示,往往也就意味著接下了這一門差事,且等同於立下了軍令狀,不死不休。
此種行為,名為揭榜!
若是揭榜不幹事,就要定個擾亂官府的罪名,少說也要蹲個十年八年的。
“揭榜了,有人揭榜了!”
,!
此舉一出,人群頓時猶如沸騰的潮水一般,整條街一下子被圍堵的極為熱鬧。
有人揭下了斬妖令,這也就意味著,黃大仙兒要被解決了。
對於黔城的百姓們來說,這就是日夜期盼的事。
“肅靜!”
一聲暴喝猶如猛虎嘯林,還不待得眾人回過神來,一行人身披鐵甲,手挽橫刀,龍行虎步而來。
“在下黔城參軍王溪,敢問這位道人可清楚揭榜含義?”
此人身高八尺,鐵甲覆蓋之下腳步依然流暢,步伐穩定如腳下生釘,一看就是練家子。
嗯……
齊長春望向王溪身旁,一頭頭生獨角,四足雄厚如立柱的走獸屹立在旁。
正是異獸犀牛。
當然,這並不是實體,而是由雄渾武運凝聚而出的虛影,只有齊長春能夠看到。
尋常百姓,只會覺得武將威猛不可力敵,只是看一眼都會望而生畏,殊不知那正是武運對常人的鎮壓效果。
國有國運,文有文運,武有武運。
夏國文官武將,凡是受朝堂冊封官職的,都會有文武運。
文官有文運,一般為飛禽。
武官為武運,一般為走獸。
飛禽走獸,也就是文武運的表現形式,如同參軍王溪乃是八品武將,那麼他的武運就是八品武將所對應的武運異獸犀牛。
所謂衣冠禽獸一詞,也就是來源於此,用來指代那些身具文武運卻毫無建樹、喪心病狂的廢物。
“大人放心,既然敢揭榜,我們二人自然是心中有數的。”
“那好,王溪要鎮守黔城安危,不能出城剿殺妖物,就仰仗兩位道人了。”
王溪向著齊長春和錢道人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倒也沒有因為他二人年紀輕就看輕他們。
這年頭,道士和尚尼姑,都是最不能輕看的,一些年過百歲的老不死,靠著大神通,依舊可保外貌年輕,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
二人敢揭榜,自然就是有著真本事。
“二位請跟我來,楊縣令為了這事,最近可謂是焦頭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