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軍之中,人人養器,就如同曾經貔貅曾拍賣過的那柄血煞古刀一般。
單人煞、十人煞、百人煞、千人煞……乃至於,萬人煞。
每到一個新的階段,那可都是更強的戰力。
若能達到千人煞地步的,即便是鎮魔司中身懷多種神通手段的黃級正將、偏將,那也不得不對其保持敬畏之心。
沒辦法不敬畏啊,到了這種地步的兵家,那可幾乎一個個都能說是人間兇獸了。
一個個的,都是刀尖舔血,死人堆裡打滾過來的,戰力都是一頂一的強。
黃級的偏將雖說是不弱,可也很少能有戰力可與其相比的。
打不過,自然不得不敬畏。
……
第二日,丑牛果真沒有食言,帶著一枚已經定製好的鎮魔司黃級偏將腰牌丟給了齊長春之後,二人便開始正式啟程了。
“你雖身負刀劍,卻無相應技法,這就導致了你空有利器而無法發揮出它們的真正價值。”
“上了戰場,可就都是真刀真槍的碰撞,趁著趕路這段時間,我便好生給你練上一練。”
剛出京都,到了一處人煙稀少之地,丑牛便抽下脊背之上的一把長刀,直勾勾的盯著齊長春,沉聲說道。
齊長春明顯感覺這個狀態的丑牛不太正常了,變得肅殺而冷冽起來。
尤其是那柄被他握在手中的長刀,就跟長了眼睛一般,宛如山間猛虎,望著獵物一般凝視著齊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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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丑牛的這番話,齊長春倒也是頗為認同。
他從未接受過什麼系統性的訓練,對於刀劍的使用,其實並不純熟。
若非是敵人已經沒有再戰之力,他的脊骨劍和那把血牙很少有能傷到對方的可能。
尤其是血牙,戌狗送給了齊長春這麼久,直到如今,齊長春可是從沒有敢讓其出鞘。
究其原因,無非就是怕自己壓不住這把刀的煞氣,如今有著丑牛願意給自己當陪練,齊長春自然是求之不得。
這種增進戰力的機會可不是隨時都能找到的,尤其還是有著丑牛這般強者充當陪練。
這個機會彌足珍貴,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好,那就請前輩多多費心了。”
齊長春開口回道,話未說完卻見一道刀光匹練飛逝而來,劇烈的危機感瞬間便籠罩了齊長春。
強勢危機之下,逼得齊長春連連向後退了幾步,手掌也不自覺的撫上了腰間的通幽鼓之上。
與此同時,嘎巴拉手串,大個的腿骨錘等等法器都要呼之欲出……
轟咔咔,這一道刀光斬出,竟徑直將整個地面都斬出一道數米深痕,莫說是人,就算是猛獸捱了這一刀,也要立時被斬成兩截。
“從今天開始,你不得再動用這些個亂七八糟的法器,能依仗的便只有你手中劍與刀。”
“這話我只說一遍,若再讓我看見你有動用你那些法器的動作,小心腿都給你打折。”
丑牛橫眉豎眼,冷冷的說完了這一句,不容置疑。
齊長春如今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於依賴於這些個法器,從而導致自身的體質、近戰能力都很差。
若不能擺脫依賴,進步自然不會太大。
“是!”
齊長春回過神來,悻悻的把手掌伸了回來,握住脊骨劍,努力的克服心中的障礙,準備與丑牛對戰。
“此刀名為拔刀式,以強勁臂力,電光火石間取人首級,其發力技巧在於以身帶腰,以腰帶臂,以臂帶腕,剎那間抽刀而出!”
譁!
一刀斬出,那極速的刀光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