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們去當炮灰,可此時此刻,卻也不得不出手了。
他們是百夫長的手下,早已與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若是百夫長敗亡,可想而知,他們的下場必然也不會太好。
唰!
忽的,只聽得一聲脆響。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顆人頭,就這樣子咕嚕嚕的掉落在了地上。
這位充當了出頭鳥的倒黴藤甲兵士,甚至於到死,都沒看清丑牛的動作。
“哎,我說,好好看著不好嗎?非得去拉偏架……”
“反正也快結束了,與你們打個商量,就讓他們一對一,如何?”
丑牛混不吝的說道,目光卻是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長刀,就算是剛剛才斬殺了一人,可刀身之上,卻不見絲毫血汙。
有著丑牛震懾,自然是效果顯著。
這些藤甲兵士早就被這一刀嚇破了膽,哪裡還敢上前來白白葬送性命?
“沒用的東西。”
眼睜睜瞧見這一幕的百夫長牙關緊咬,恨不得將這些個貪生怕死的手下通通砍了。
但事已至此,他卻也只能接受,就算是難度頗大,可要是想活著,就絕不能放棄遁逃。
顧不得在乎許多,百夫長腳下一個重踏,拖著受了許多處刀傷的身體就向後遁去,再無絲毫戰意。
可齊長春自然不會就這樣子放過這百夫長。
轉瞬之間,齊長春已然是伸手握住腰間的脊骨劍,毫不猶豫,就將其一把擲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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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捷的白色流光恍如閃電一般,直截了當的,就將百夫長的退路斷絕。
脊骨劍,也算是兵器的一種,並不算是違背丑牛的囑咐,因此,齊長春使用起來並無心理負擔。
眼下,隨著脊骨劍擲射而出,原本飛身後撤的百夫長不得不止住了身形。
剛才,那脊骨劍可是擦著他的臉頰飛了過去,驚險萬分,若是再不停下來,恐怕就要落得個被穿身而入的淒涼下場。
“架打到一半,就要不告而別,這種做法可是不太體面,想走,你問過我了嗎?”
齊長春閃身擋住了百夫長的退路。
一對不喜不悲的眸子,如同狩獵猛獸的獵戶般,死死的盯死了百夫長。
對方的每一次呼吸起伏,每一次動作前的肌肉伏起……,都如同被放慢了數倍一般,在齊長春眼中緩緩流淌。
“啊啊啊,你不放過老子,就跟老子一起死!”
百夫長何曾受這般欺辱?
被一個後輩如此訓誡,心中的血氣也被激了出來,不要命的就朝著齊長春飛撲了過來。
這般架勢,宛若兇獸死前的臨死反撲,氣勢洶洶。
噗。
然而,下一秒,只見得百夫長低頭僵立,身軀癱軟,雙眸不可置信的瞪著抵在自己胸口的血色直刀上面。
這一招,是再基礎不過的扎刀式,借鑑劍術、槍術之精妙,專破臟器。
先是麻木,後是劇痛。
反應過來的百夫長忽而將一雙眸子轉向了齊長春,眼中佈滿了懇求之色。
他怕了,他……不想死。
齊長春沉默了一下,並未理會對方的求饒之意。
手腕發力,在百夫長的身體中挽了個刀花。
確定將百夫長的心臟攪爛之後,齊長春方才一把抽出了血牙。
而百夫長那原本活力四射的健壯軀體,也一瞬間失去了支撐,轉眼間便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再無生息。
腥風微動,一抹血紅色的氣息自百夫長的屍體當中出現,鑽入了血牙當中。
血牙那本就濃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