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見狀,心中暗自思忖:從始至終,自己似乎都未曾開口說一句話,可眼前的玄元卻已經如臨大敵。
想到這裡,她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卻又帶著幾分難以名狀的寒意。
而玄元只覺得那笑容異常刺眼,透著瘮人的寒光,彷彿能洞察人心,讓他無處遁形。
紫萱緩緩走來,每一步都顯得從容不迫。
她輕輕揮手,彷彿施展了某種神奇的法術,一個清澈透明的水幕憑空浮現。
水幕中,一個身影清晰可見。
此人將花園中的靈藥連根帶土的,挖進自己的儲物空間。
一邊挖還一邊露出得意的笑容,挖完後,他還不忘欣賞自己的成果,拍了拍手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這一幕讓玄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明白,自己再怎麼狡辯也無濟於事了。
只因那水幕中的身影,正是他自己無疑。
"額這人雖然與我長的很像。
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他不是我。"
玄元此刻臉色猶如被火燒般通紅,卻仍堅決地吐出這句話,內心暗道:打死也不能承認。
紫萱看著玄元,心中不禁感嘆,這人的臉皮之厚,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扯謊,臉上竟無半點波瀾,真是德行敗壞,除非當場捉拿,否則他絕不會承認。
紫萱心中這般想著,卻又覺得,既然他打死都不承認,那承認不承認,又有什麼意義呢?
反正也改變不了他捱打的事實。
這麼一想,她竟覺得有些道理。
隨後,玄元的慘叫聲如雷霆般炸響,那淒厲的哀嚎彷彿撕裂了寂靜的山空,其慘烈程度,足以令鬼神動容。
紫萱完全不把玄元當人看,每一擊都猶如山崩地裂,毫不留情。
“前輩”
玄元只能把目光望向一旁的白髮老者,眼中全是無助和祈求,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咳咳……
老夫與他素不相識,你繼續!”
話音未落,那白髮老者便如一陣風般疾馳而去,連頭也不回一下,跑的那叫一個快啊。
玄元的慘叫依然在繼續,如同被宰殺的野豬瘋狂嘶吼。
紫萱凌厲的攻擊如同雨點般落在玄元身上。
她沒有施展任何攻擊,就是用強橫的肉身,一拳一腳的招呼玄元,如同街邊流氓廝打一般。
半個小時後。
紫萱似乎是打累了,絲毫不顧及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玄元此刻,雙手緊抱著頭,身體彷彿失去支撐,以一種難以言表的姿態扭曲著,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呈現出一種近乎滑稽的蹲坐姿態。
過去的半個小時,對於他來說,無疑是煉獄般的折磨。
那張原本俊逸的面龐,此刻已是血肉模糊,難以辨認。
他的身上,每一處都流淌著鮮紅的血液,肋骨斷裂,腿骨移位,還有那腰椎斷裂帶來的沉重打擊,讓他的身體如同被無數利刃割裂,每一寸肌肉都在痙攣,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抖。
此刻的他,不是不想動,而是真的動不了。
他只能躺在地上,任由那些傷痛肆意地摧殘著他的身體和靈魂。
這種絕望和無助,如同冰冷的潮水,無情地淹沒了他。
"媳婦……雯……雯兒……"玄元艱難地開口,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下顎竟然在剛才的交手中被打得脫臼。
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怒火,幾乎將一萬句詛咒的話語在心頭對紫萱咆哮了無數次。
紫萱坐在一旁,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