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著,雲羽不再猶豫,就在她下定決心準備動手之際,周遭突然傳來了貓叫聲!
乍聞此聲,蕭容慶當即握住她的手,神情肅凝,“有情況,遊戲暫時終止,明日再繼續。”
雲羽不明所以,但還是挪至一旁。
蕭容慶疾步下帳,待雲羽扯下面上的薄紗,就見蕭容慶已然離了帳,步履匆匆的向衣櫃走去。
到底是什麼事,他居然走得這麼匆急?才剛雲羽只是趕鴨子上架,才會做出那般大膽的舉動。她表面看似很平靜,實在內心已經翻江倒海,凌亂不堪。
好在蕭容慶突然離去,她也就不必再面對這尷尬的境地。
猶記得上回他匆匆離開是為了處理敬事房檔案之事,第二天太后便找雲羽的茬兒,卻不知今日是為何?
為國事?還是因為她的事?明兒個她不會又要遭什麼難吧?
一想到這一點,雲羽便惴惴不安,她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她早已是眾矢之的,每時每刻都有可能出現意外,並不是擔憂就能避免的,憂愁除了讓她心緒不寧之外,並不能解決任何事,倒不如放寬心,該吃吃,該喝喝。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反正她也沒有多少天可活了,如此寶貴的時光,實不該浪費在憂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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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羽最擅長的便是寬慰,當一個人無法掙脫困境之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的掙脫心魔。
驅散愁雲之後,雲羽也就釋然了,她沒再琢磨蕭容慶驟然離開的原因,就此歇息。
雍和宮中,那會子許香禾為蕭容慶換藥之後便離開了,但他傷勢加重,再次滲血一事,一直困擾著她。
她這一整天都在琢磨,昨夜蕭容慶究竟做了些什麼?是又在夜裡辦政事?還是說,他的房中真的藏有其他女人?
許香禾百思不解,怎麼也睡不著,於是她便打算拐回來一探究竟。
可她進來之後,卻驚訝的發現他的寢殿內空無一人!
明明才剛她離開之時,蕭容慶就在寢房之內,怎的這會子不見人影呢?這大半夜的,他又去哪兒了?
找不著人,許香禾不免有些擔憂,她本想著出去問那些侍衛們,看看他們知不知道蕭容慶去了何處,她正準備轉身離開,忽聞一道沉呵,
“半夜三更,你來做什麼?”
乍聞熟悉的聲音,許香禾嚇一跳,她還以為是自個兒聽錯了,可她回眸一看,發現身後站著的,的確是蕭容慶的身影,
“蕭大哥,你怎麼在這兒?”
負手而立的蕭容慶俊容肅冷,“這是本王的寢房,該問這句話的應該是本王才對。”
許香禾窘然一笑,解釋道:“我的耳墜丟了,找了一圈兒找不著,便想著是不是落在了你房中,這才過來找尋。”
她左顧右盼的尋找著,蕭容慶狐疑的盯著她,“就不能明兒個再找?”
“若是尋常耳墜也就罷了!可丟的那只是我哥送給我的耳墜,找不到我今晚都擔憂得睡不著,這才連夜過來,卻沒想到你並不在屋裡,你去哪兒了呀?”
許香禾的理由聽起來很合理,但這耳墜究竟是無意弄丟,還是故意,只有她自個兒清楚。
蕭容慶看透不說透,只道那道士的案子有重要線索傳來,才剛他去處理了。
也就是說,蕭容慶是從外面回來的,但她並沒有聽到腳步聲和開門聲,他好像是突然憑空出現在這間屋子裡的!
許香禾只覺怪異,但他確實在這兒,她也就不好再追問,
“你白日裡已經很忙了,晚間該休息就休息,其他的事兒等明兒個再處理。夜間才換完藥,切忌來回走動,以免又扯到傷口。”
雖說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