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說了些什麼。”
趙將軍冷臉道:“方才老臣聽太后提及此事,已然大致明白來龍去脈,靜瑤一時失言,她不過只是好奇問了一句,殿下與她解釋清楚即可,何必當著眾人的面對一個女子動手,讓她下不來臺?
靜瑤可是我們趙家的掌上明珠,又是太后的親戚,縱使殿下不看我們趙家的顏面,也該看太后的顏面,實不該擅自動手!”
但凡趙靜瑤聽得進去解釋,蕭容慶也不至於對一個女子動手,“本王解釋過,也曾警告過她,但她仍舊胡亂猜忌,出口成髒,汙衊雲羽和本王的聲名,本王若不教訓她,皇家顏面何存?”
不論蕭懷南是什麼目的,此事終究因她而起,雲羽不能坐視不理,隨即近前一步,揚聲道:
“說起顏面,安王殿下和先帝皆是高宗的皇子,郡主出口汙衊先帝血脈,又抵毀安王聲譽,敢問趙將軍,郡主怎麼就不看高宗的顏面呢?難道高宗的顏面還比不過太后娘娘嗎?”
舒雲羽拿高宗作比,趙將軍恨得牙癢癢,愣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太后聞言,細眉緊擰,怒指於她,厲聲呵責,“安王與趙將軍說話,舒雲羽,你在這兒插什麼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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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羽無意惹是非,然而趙景瑤先是害了素枝,如今又來欺壓她,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雲羽再也無法容忍,勢必要與趙靜瑤算總賬!她一攏披帛,眸光微凜,
“郡主公然辱罵我,我當然有資格興師問罪!若真論起對錯,她得給我一個交代,而不是我給她解釋!”
現下有太后和父親撐腰,趙靜瑤渾然不懼,指著舒雲羽惱嗤道:“誰讓你不知潔身自好,我罵你也沒罵錯!”
雲羽側眸覷她一眼,“郡主罵的什麼話,敢不敢當眾再說一遍?
趙靜瑤無所畏懼,她正準備重複,端於上座的太后掩唇乾咳了一聲。趙靜瑤好奇回眸,就見太后在給她使眼色,彷彿是在告誡她,不要再複述。
趙靜瑤心道她又沒說錯什麼,為什麼不能說?
眼瞧著她有所猶豫,始終沒開口,雲羽再次追問,“怎麼了?郡主不敢說?那會子不是很大膽嘛!現下又忌諱什麼?”
她若不重複,就好似怕了舒雲羽似的,可太后又咳了一聲,一再製止,難不成太后也認為她說的那些話不合適嗎?
趙靜瑤不敢擅作主張,卻也不甘心就此認輸,隨即揚起下巴,傲然嬌哼,“憑什麼你讓我說什麼我就得說?我可是郡主,你沒資格命令我。你連個名分都沒有,到現在還只是個宮女呢!”
既然趙景瑤想鬧大,那麼這一次,雲羽也不會退縮,“看來郡主記性不好,無妨,我幫你回憶一番。小祥子,你告訴大家,郡主的原話是什麼。”
來的路上,小主就交代過他,待會兒讓他說什麼,他照實說即可,小祥子也不怕,垂著眸子如實回稟,
“今日安王殿下與舒小主在落霞閣附近偶遇,兩人見了禮,打了聲招呼,正巧被郡主撞見。郡主認定安王與舒小主私會,說他們眉來眼去,還說安王覬覦自己的小嫂嫂,又說舒小主上爬上龍床,她既是先帝的女人,安王為何會:()我懷了先帝遺腹子,九皇叔他父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