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慶不以為然,“你敢偷龍轉鳳,就別怕被人發現!”
雲羽不禁在想,蕭容慶該不是瘋了吧?他是真的不管她的死活了吧?“那也得儘量掩飾吧?誰做了壞事還大肆宣揚,自然是能遮便遮,能活一日是一日。”
雲羽極力推搡著,不願讓他留下太過明顯的痕跡,可他卻像是故意懲罰她一般,他不讓她做什麼,他偏要繼續,刻意在她頸間落下兩三點痕跡,且這紅痕比以往都明顯。
雲羽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他,他嫌她說話不中聽,她走還不成嗎?偏偏他還不准她離開,強行將人困在這兒。
“想活著就得聽本王的話,不許忤逆本王!”
“我已經很努力的在聽你的安排,你提出一些無理的要求,我都儘可能的答應,你偏要在這雍和宮做這種事,我反抗不過,可你能不能不要留下痕跡?不然我回到擷芳殿又該如何面對姚嬤嬤?當她質問我時,我該如何作答?我總不能說是蚊子叮的吧?你覺得姚嬤嬤會信嗎?”
雲羽已經將自己的處境說得很明白,若擱從前,蕭容慶應該會有所收斂,可今兒個他卻故意要與她唱反調,壓根兒就不顧及當下的情形,蠻橫的鉗制住雲羽,放肆的在她頸間留下一片片印記,彷彿是在刻什麼標記一般。
偏在此時,殿外忽然傳來了一道女聲,“蕭大哥呢?還沒忙完?”
雲羽豎起耳朵仔細一聽,似乎是許香禾的聲音!
雲羽頓時緊張起來,踮起腳在蕭容慶的耳畔低聲提醒道:“許姑娘來了!殿下快住手!”
她明明是好心提醒,又怕旁人聽到動靜,才會湊得這麼近。殊不知這樣致使兩人離得更近。
溫熱的氣息灑在他耳廓,瞬時激起千層浪,攪得他不得安寧。而這個罪魁禍首近在咫尺,蕭容慶不願就此放手。
“現在是在雍和宮,不是擷芳殿,宮人不敢違逆本王之意,李秉全不會放她進殿。”
一如蕭容慶所料,李秉全的確攔住了許香禾,“許姑娘,殿下還在辦正事,才剛吩咐過,不讓人進去。要不許姑娘您先回去歇著吧!等殿下忙完,奴才會通知你的。”
被攔阻的許香禾明顯不悅,“蕭大哥到底在忙什麼?才剛不是說在接見莊王馬?可是莊王已經走了,這會子還能在忙什麼?頂多就是批閱奏摺,他看奏摺的時候我是可以進去的呀!”
“這個奴才就不清楚了,殿下這般吩咐,奴才便照做,還請許姑娘不要為難奴才。”
李公公一再攔阻,可許香禾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意思,雲羽依舊能聽到她的聲音,越發慌張,
“即便許姑娘進不來,她也會起疑,過後她隨便向宮人一打聽,便知道我還在殿中,到時她肯定會質問你,你又該如何跟她交代?”
她一再打斷,蕭容慶明顯不耐煩,“本王自有應對之策,這不是你該考慮之事。”
“殿下有應對之策,可我沒有。許姑娘明顯對你有意,我不想讓她懷疑我,你也不該在她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惹她傷心。”
這樣的理由在蕭容慶聽來十分拙劣,“你我早就不清白了,你取悅本王之時,可曾想過許香禾會傷心?”
雲羽被他說得羞憤難當,“先前那是不得已而為之,再說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許姑娘的存在。如今曉得她對你的心意,我再面對她時,便覺得對不住她。”
“她又不是本王的王妃,你無需道德虧欠。”
“可是……”雲羽還想再說,蕭容慶不願再聽她囉嗦,低嗤了聲聒噪。
她那雙紅唇總是那麼的倔強,總能說出一些讓他不高興的話來,合該狠狠懲罰才是!
失去了耐心的蕭容慶驀地俯首,噙住她的唇瓣,發狠的親吻著……
奇異的感知瞬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