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只想當官,一心向往功名利祿,只要權勢,那他大可做文官,文官亦可升至一品,可他不樂意做文官,那就證明他心懷遠大理想,誓要保家衛國,並不是貪圖權勢。”
錦嵐之所以仰慕梁越恆,正是因為他的這份正直英勇,但她更希望自己於他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他說什麼要保護大啟子民,那我也是大啟的子民呀!他為什麼不能守護在我身邊?現如今三王子當眾要求與我聯姻,他都不願意與我定親,為了官途,他寧願放棄我,由此可見,我在他心裡並不重要,他對我只有那麼一點點好感而已,我是隨時可以被放棄的。”
正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錦嵐才格外傷心,唇邊溢位的一抹自嘲的笑苦澀滿盈,嗆得她鼻翼微酸,
“我一直都認為我們兩情相悅,只是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今兒個才曉得,原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他從來都不願意娶我為妻。”
雲羽並不瞭解梁越恆,單聽錦嵐的描述,她大概能想象得到,也許就像錦嵐所說,他對她只是有好感,但還沒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在武將與駙馬之間,他果斷的選擇了前者,雲羽也不知該如何評判誰對誰錯,人生理想與感情,哪個都不能輕易放棄,孰重孰輕,也不是旁人能決定的,但看個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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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已經明確表態,那你也不必再在乎他。大啟的好男兒多的是,睿王不是說,只要你有婚約,便可幫你拒絕三王子嘛!你可以再另選駙馬,你身份尊貴,容貌淑麗,蕙質蘭心,多少人排隊等著做你的駙馬呢!不要只吊在一棵樹上。”
“可我偏偏只:()我懷了先帝遺腹子,九皇叔他父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