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先去找人吧!”
皇后說有法子,孫嬤嬤也就不再多問,就此告退,出去辦差。
擷芳殿中,白日裡有錦嵐相伴,雲羽沒那麼煎熬,一到晚上,錦嵐離開,雲羽獨自待在房中,她又開始憂慮。
皇后的計策沒有成功,她是就此罷休,還是會繼續想法子對她下手?皇后該不會又派個陌生男人過來欺負她吧?
一想到此,雲羽便格外緊張,她在枕下藏了一把匕首,又將帶有暗器的鐲子調整好,以防不測。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雲羽這才入了帳,但她無法安心入眠,一直豎著耳朵,保持警惕,生怕有什麼異動,她未能及時發現。
就在她困得睜不開眼,將睡未睡之際,外頭突然傳來細微的動靜,雲羽立時坐起身來,警惕質問,
“何方小賊?”她迅速掀開帳簾,拿出匕首,滿目警戒。
昏黃的燭火下,一位身著李紫錦衣的男子正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負手而行,緩步向她走來,
“還能是誰?你男人!”
聽到熟悉的沉朗聲音,雲羽這才鬆了一口氣,放下了那把匕首,長舒一口氣,糾正道:
“殿下可不是我的男人。”
,!
蕭容慶行至帳邊,悠然撩袍坐下,閒閒的打量著她,“那你倒是說說,本王是你的什麼人?”
雲羽星眸微轉,認真思索了片刻,才一本正經地道:“你是我的……野男人,名不正言不順的露水情緣。”
這個定義,還真是準確又狠毒!蕭容慶認真思量片刻,竟是無可反駁,只笑嗤了聲,反問道:
“那你想不想名正言順的做本王的女人?”
雲羽怔了一瞬,一臉的不可思議,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殿下,你這玩笑開大了!我這身份那麼特殊,如何名正言順的待在你身邊?那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此等離經叛道之事,我可不敢去做!”
“是不敢,還是不敢想?”蕭容慶的眸光緊鎖於她,似要一探究竟。
他那幽深的墨瞳幽亮得像是夜幕下璀璨的星子,忽明忽暗,明滅不定。
雲羽無法看透,他到底是戲謔,還是認真詢問,多半是閒扯吧!而她根本不敢去細思,
“想都不敢想!我只是想保命,才被迫做一些大膽之事,但是我沒瘋!”
蕭容慶沉思片刻,忽而覺著舒雲羽話裡有話,“你的意思是,本王瘋了,才會說出這種瘋話。”
起初雲羽也覺得他這話問得莫名其妙,但直覺告訴她,蕭容慶不是無聊之人,他問出來的話,一定有深意。稍一思忖,她便想到了某種可能,
“殿下肯定不會發瘋,你說這些無非就是試探我,怕我對你動感情。再深的心思我猜不透,但這點兒淺薄的心思我還是看得透的,放心吧!我有自知之明,絕對不會對你動一絲情意!”
“……”她似乎想得太多了,蕭容慶都不曉得自個兒的話竟有如此深意!
無言以對的他抿唇默了許久,才輕嗤了一聲,“自作聰明!你以為你很瞭解本王?”
:()我懷了先帝遺腹子,九皇叔他父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