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香禾觀察得很仔細,蕭容慶一時間竟沒有解釋的理由。若說覺著冷,可現在已是暮春初夏的時節,這個理由站不住腳。
若說要接見臣子,大半夜的,除去軍情要事,也沒什麼臣子會來打攪他,且他上次已經用查案做藉口,同樣的藉口不能再重複利用。
許香禾一再追問,惹得蕭容慶心情煩躁,他甚至已經懶得找藉口,只敷衍道:
“有些機密之事與朝政相關,你就不必管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忙活了半晌,早些回去歇著吧!”
每回他都說是朝政,究竟是真的與朝政有關,還是在蒙她?許香禾打破砂鍋問到底,
“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呢?我嘴嚴得很,不會往外傳。”
“不是怕你外傳,是不希望你牽扯到朝政的糾紛,你只需要過些簡單舒心的日子即可,莫管這些紛擾俗事。”
蕭容慶這番話聽起來似是為她著想,按理說,許香禾應該感念才是,可她卻很不:()我懷了先帝遺腹子,九皇叔他父憑子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