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微微點頭嗯了一聲。
蘇茉莉:“我本來的確是從北苑走了的,但開到半路,我突然覺得不太對勁,張書海幾乎沒什麼人際關係,事情鬧得那麼嚴重,他躲還來不及,哪來的膽量來綁架你?
想來想去,我就想到了陳語柔,陳語柔這麼針對你,肯定是會藉著張書海的手來對付你。
同樣張書海有人撐腰,也肯定敢膽大妄為的做事。
我是這麼猜測的,結果調頭回到北苑的時候,湊巧看到陳語柔開車出去了。
我跟著陳語柔的車開到你最後的定位的地方後,心裡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這件事絕對跟陳語柔有關係!
繼續跟蹤陳語柔的同時,我聯絡了警方過去。
之所以沒有直接上來,是因為不清楚裡面的情況,貿然進去救不了你不說,恐怕事態會更加棘手。
不過現在想想,還是挺後怕的,要是警察晚來一秒,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說完,蘇茉莉轉頭愧疚的看向姜梨,“對不起啊梨梨,我不該在樓下逗留那麼久的。”
姜梨搖頭道:“你這麼做是對的,要是你不管不顧的衝進來找我,恐怕你對上持刀的張書海也會受傷。”
蘇茉莉心有餘悸的舒了口氣,將情緒撫平後,她這才繼續開口。
“對了梨梨,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沒想針對陳語柔啊?”
姜梨揉了揉酸脹的眼眶,“沒用的,不管是陳家還是傅司庭,會想盡一切辦法給陳語柔洗脫罪責,帶她出來的。”
“我真是無語!”提到傅司庭,蘇茉莉心裡就來氣,“傅司庭真就不是個人!我告訴他,你被綁架了,結果他還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我就沒有奢望過,他會來救我。”
姜梨往椅背上靠去,眸色平靜的望著窗外掠過的風景。
深秋的天氣,風颳得像凌冽的刀子,打的姜梨又冷又痛。
她輕闔上雙眼,嗓音寂寥,“從來,沒有。”
“想辦法和他離婚吧!”蘇茉莉嚴聲道:“這樣的男人留在身邊,只會把你自己給耗死!”
姜梨似是想到什麼,忽然睜開眼朝著蘇茉莉問:“傅司庭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哎呀,不就是丟工作的事情嘛。”蘇茉莉聳了聳肩道:“反正我早就不想在那律所裡待了。
對了梨梨,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我想自己開個律所?這樣我就能隨心所欲的接我想接的單子了。”
姜梨心生愧疚,“抱歉茉莉,如果不是為了我……”
“你可別說這些話啊!”蘇茉莉轉頭瞪了姜梨一眼,輕揚了下下巴,語氣頗為傲嬌的說:“我姐妹,由我罩著,有什麼錯?”
姜梨一直沒能緩解的緊張情緒,因蘇茉莉的話而鬆懈了下來。
她輕笑,抿唇不言,心裡卻一陣陣的淌過暖流。
得一好友,此生足以。
華燈初上,絢爛的燈光投映著站在辦公室落地窗旁傅司庭的俊臉。
乾淨到沒有任何褶皺的白襯衫,將他身形勾勒的清爽挺拔。
只是那雙渾黑又沉冷的眼眸,與他上衣的白,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感。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安助理手中拿著一份檔案袋從外面推門而入。
“傅總。”安助理走到傅司庭身旁,“張書海被警察帶走了,陳小姐也是,太太她……獲救了。”
傅司庭雙眉不露痕跡的擰動了下,“誰帶的人過去救的她?”
“是蘇茉莉。”安助理道:“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的話,太太和陳小姐恐怕都會死在張書海的刀下。”
安助理將死這個字咬得極重。
可就算他怎麼將情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