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姜梨這番表述,姜朔也沒再提及要第一時間去找傅宗前一事。
畢竟這段時間所經歷的事情下來後,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凡事不謹慎,苦頭就會在後面等著他們。
他的手腕,就是最好的例子。
當初如果不是意氣用事沉不住性子打了陳語柔,這雙手,又怎麼可能會廢?
回到房間,姜梨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盯著手機看著監控。
雖然盯著莊清秋的行動軌跡,但姜梨的腦子卻在想著傅宗前的事情。
她手機裡存有傅宗前的號碼,或許她可以先跟傅宗前聯絡幾次,然後再進行交流與探究三年前的情況。
思考著,姜梨退出監控,撥通了傅宗前的手機。
好半晌,傅宗前這才接通,聲音明顯沙啞,像是剛睡醒般地“喂”了一聲。
姜梨探問道:“父親是在休息嗎?”
“剛休息了會兒,不過沒事,也該醒了。”傅宗前坐起身,“你突然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姜梨張口正要找個理由,傅宗前卻提前說話打斷了她。
“寒暄客套的話,就不用再說了,我也沒這些事情閒聊這些事情。”傅宗前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而且沒有什麼要緊事,你也不會打這個電話,所以有事直說。”
姜梨沒想到傅宗前會把話說得如此直接,那她要是再遮掩下去,恐怕傅宗前也懶得跟她繼續交流了。
“父親認識姜宥嗎?”姜梨問道。
傅宗前濃眉一蹙,“這不是你的父親?你想問我跟他認不認識?”
姜梨淡淡的嗯了聲,但她的回應卻惹來傅宗前嘲笑的聲音,“我連我兒子結了婚都不清楚,我又怎麼清楚你父親是誰??”
姜梨愕然地反問:“那您怎麼得知他是我父親?”
“都姓姜。”傅宗前語氣十分平淡,“不是父親就是叔叔,我要是說錯了,你就會反駁我,是吧?”
姜梨沒想到繞來繞去,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不過從傅宗前的說話語氣和所說出的言語來看,的確不像是認識的一樣。
“不過我有點好奇,你突然好端端地跑來問我你父親,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問?”
姜梨有些緊張地用手指摳了一下手機殼,饒是動靜再細微,依舊還是傳到了傅宗前耳中。
“你沒必要怕我。”
傅宗前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起身穿衣服,“有警惕心是好事,但不是對所有人都要有這個警惕心。我要是想對你如何,你覺得你還有現在給我打電話的機會嗎?”
姜梨被說得耳根子都跟著有些發燙,心裡的想法被這麼直截了當地戳穿,換誰多少都會有點不自在。
“父親,我想問您,您在三年前是否登出過一輛車的車牌號?”
傅宗前打著領帶,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地反問:“我三年前登出過三個車牌號,你指的是哪個?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登出過?”
話既然說到了這個地步,姜梨也不想再拐彎抹角。
“三年前,有一夥人威脅了我父親的助手蔣志明,讓他在我父親所賣的香中加入了迷幻劑,那夥人找到蔣志明的時候,蔣志明正好看到了車牌號。
所以知道車牌號,我才會去調查,結果調查到了您這邊。”
聽完姜梨的話,傅宗前也剛好將外套穿好,他系完紐扣,這才問:“所以你覺得這件事是我指使著做的?”
“這是最直觀的。”
“那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眼見不一定為實?”
姜梨緩緩的抽出一張紙巾,放在手中捲動,語氣略沉地回答。
“我知道,但我無法直接排除任何一個有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