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清秋端平兩臂,“如果文瑜沒死,那我往後的生活定然有所保障,但因為你,我女兒離世,難道你給我一千萬過完餘生會讓你委屈嗎??”
莊清秋要錢的藉口讓傅司庭挑不出問題,只是他隱隱有些覺得,她拿走這一千萬還另有所用。
傅司庭遲疑了幾秒,再一次試探,“您要決定回去了。”
“我的去留還不必跟你報備一二,你只管把錢給我即可。”
“明天上午,我會讓安言把支票拿給你。”
傅司庭答應,莊清秋也沒再繼續多說下去,轉身上樓,回了房間。
傅司庭沒了要現在上樓的意思,靜坐了幾分鐘後,給安助理撥去電話。
安助理接通,傅司庭輕捏了捏眉心問:“陳氏現在什麼情況?”
“要不了一個星期,陳氏的股票的市值就會跌下三億,自動退出股市。
目前所有合作已經全部停止,陳氏單方面的問題造成終止,接下來會面臨鉅額賠償。
銀行欠款加上合同賠款,恐怕公司和陳家大院加一起變賣,都不夠還清。
而陳小姐作為繼承者,有權利償還一切債務。”
傅司庭將手搭在扶手上,手指一下下輕輕敲擊,“明天給準備一千萬支票交給文瑜母親,讓銀行客戶經理留意這款資金的去向。
另外你明天找人盯著文瑜母親,有情況第一時間告知。”
安助理有些詫異傅司庭會拿出一千萬給莊清秋,不是覺得給的太多,畢竟之前每次登門給卡都是兩百萬的面額,與過節時候的卡加一起,也有千萬了。
只是他好奇的是,莊清秋之前不肯接,這次怎麼肯接了?
他之所以篤定,是因為傅總說要讓銀行經理注意錢的動向,以及讓他派人盯著。
思來想去,莊清秋在這兒認識的人屈指可數,唯獨能有金錢上交易的,恐怕只有唆使她來這的人才有最大的可能性。
次日一早,安助理按照傅司庭的安排將一千萬的支票交給了莊清秋。
莊清秋接過,當天下午就出了星河灣打車前往陳家大院。
跟著莊清秋的保鏢將情況告知,安助理收到資訊對著準備開會的傅司庭壓低聲報告。
“傅總,莊夫人去了陳家大院。”
傅司庭狹長的眸逐漸凌冽,沉默好半晌的他,這才厲聲道:“去打點工商局以及稅務局,讓他們仔細的查陳氏,不必手下留情。
銀行那邊封控陳語柔名下所有銀行卡,這一千萬一分都不能落進她的口袋裡。
同時再放出訊息,說她要卷錢出國!”
聽到傅司庭這番話,安助理心裡別提有多激動。
只要把這些風聲給放出去,陳語柔絕對是沒有再翻身的餘地了。
雖然陳語柔的結局眼下看來是很悽慘,但這何嘗不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呢?
傅總之所以將她帶回來是為了給太太添堵沒錯,這件事畢竟是傅總的意思,她無論怎麼做傅總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她後面卻要利用莊夫人來佔傅總的便宜,這不是將傅總的臉面放在地上摩擦又是什麼?
想到陳語柔往後可憐求饒的模樣,安助理的唇角便壓不住。
陳家。
莊夫人如約將支票放在陳語柔面前,“你要的一千萬就在這裡,現在能說關於我女兒的事情了嗎??”
陳語柔用手背輕託著自己的下顎,眼底裹著諷刺,“沒想到他還真願意這麼闊綽的給你一千萬,早知道我就應該多問你要一些。”
莊清秋壓根沒在意陳語柔說了什麼,而是追問道:“文瑜的事情,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
“急什麼?”陳語柔拿起茶几上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