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喊殺聲震天,硝煙瀰漫。
長阪信政,這位被稱為血槍九郎的勇猛之士,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率領著他的部眾風馳電掣般奔赴而來。
他身姿矯健,步伐有力,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彷彿能讓大地為之震顫。那一頭長髮在風中肆意飛舞,猶如燃燒的火焰,彰顯著他內心無盡的憤怒與仇恨。
他的手中緊握著那杆染血的長槍,槍尖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彷彿在訴說著它曾經飲過的無數鮮血。那長槍的槍身之上,隱隱有著奇異的紋路,似乎是被仇恨的力量所銘刻。
長阪信政的眼神,猶如兩團燃燒的業火,死死地鎖定著我,其中的仇恨彷彿能將我瞬間吞噬。
“尉遲銘川,拿命來!”他怒吼一聲,聲音如同雷鳴般在戰場上炸開,聲波所及之處,地面的塵土都被震得飛揚起來。緊接著,他身形如電,猛地朝著我衝了過來。那染血的長槍在他手中如蛟龍出海,帶著呼嘯的風聲,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我刺來。這一槍的力量極大,槍尖劃破空氣,竟然產生了尖銳的音爆聲,彷彿空氣都被這凌厲的一擊撕裂。
我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側身躲避。同時,迅速凝聚凌力,施展出“國王使者!”瞬間,我的身體周圍爆發出許多小孩子模樣的分身。
這些分身雖小,但個個都散發著強大的氣息,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果敢,如同一個個縮小版的我,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長阪信政撲了過去。這些小分身們或拳打,或腳踢,或用凌力化作的利刃攻擊,一時間,無數的攻擊如雨點般朝著長阪信政襲去。
長阪信政見狀,卻絲毫沒有退縮之意。他大喝一聲,手中長槍舞動得更加迅猛,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在分身群中左突右刺。每一次長槍的揮動,都能將靠近的分身擊退,那些被擊中的分身瞬間消散,化作點點凌力光芒。
“尉遲銘川,你以為這些小把戲就能阻擋我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一邊怒吼著,一邊繼續朝著我逼近。
我深知,僅憑“國王使者”難以抵擋他太久。於是,我再次施展“鬼鐮之舞!”凌力迅速在我周圍匯聚,化作無數葉子般的刀刃。這些刀刃在我的操控下,如一群飢餓的野狼,瘋狂地圍繞著我飛舞。它們與空氣劇烈摩擦,發出尖銳的破空聲,彷彿是死亡的呼嘯。刀刃的寒光閃爍,將我籠罩在一片銀色的光幕之中。
長阪信政的長槍刺來,與凌力刀刃碰撞在一起,頓時濺起一片耀眼的火花。那碰撞產生的力量如洶湧的波濤,向四周擴散開來,周圍計程車兵們被這股力量衝擊得東倒西歪。
我趁著他被凌力刀刃牽制的瞬間,大聲喊道:“血槍九郎,你為何如此執著於仇恨?你可知你已經被魔族利用,成為了他們挑起戰爭的工具!”
然而,長阪信政根本聽不進去我的話。他的雙眼通紅,滿是血絲,仇恨已經完全矇蔽了他的心智。
“你休要狡辯,我家族的血海深仇,就是你們雨國造成的。今日,我定要讓你血債血償!”他一邊怒吼著,一邊加大了手中長槍的力量,試圖衝破凌力刀刃的封鎖。
此時,福沢戀看到我陷入困境,心急如焚。她揮舞著手中的劍,想要衝過來幫忙。可是,長阪信政的手下們迅速圍了上去,將她攔住。
“你們這些傢伙,給我讓開!”福沢戀憤怒地喊道,手中的劍舞成一道光影,朝著那些手下們斬去。她施展出“拔劍術 - 風葉疾刃!”快速不斷地拔劍,劍氣在空中形成許多像是風吹落的葉子,這些劍氣葉子鋒利無比,朝著敵人席捲而去。長阪信政的手下們也不甘示弱,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與福沢戀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我這邊,與長阪信政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他的長槍在仇恨的驅使下,威力愈發強大。每一次刺出,都帶著必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