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琪聞言一喜,忽然上前抱住陸辰,又是一頓猛親,含情脈脈地道:“辰哥,謝謝你。”
陸辰回應著她的熱吻,吻罷說道:“阿琪,應該是我謝謝你!”
激情過後,兩人互相新增了聯絡方式。
陸辰又將本次“奪權”計劃中的一些細節和張琪叮囑了一番。
天也快亮了,張琪依依不捨地離開。
陸辰簡單收拾了一下屋子,給吳強打了一個電話,和他告了個別。
吳強睡眼惺忪地道:“橙子,胡慶堂怎麼辦?”
陸辰道:“胡慶堂我馬上就帶走,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強子你就別管了,等我好訊息就是了。”
“那不多說了,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吳強道,“回家替我向我叔我姨問好,改天我回去看他們。”
“行,那我先走了。”
陸辰掛掉電話後,就下樓開啟了庫房的門,將胡慶堂拽出了洗車店,並鎖好了洗車店的門。
自己的賓士車已經被毛東洗得乾乾淨淨,就停在洗車店的門口。
此時天矇矇亮,張琪和她那些在店門外守了一夜的手下也都離開了。
陸辰開啟後備箱,將後備箱的東西轉移到車後排,然後把綁成了粽子一樣的胡慶堂扔進了後備箱。
胡慶堂的嘴被膠帶封住,只能從嗓子裡發出嗚嚕嚕的聲音,也不知道想說些啥。
陸辰當然不會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冷笑一聲,關上了後備箱。
開車行駛九十多公里路,終於遠遠地看到了自己的家鄉。
陸辰忽然有一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在那個小小的村莊裡,全是難以忘懷的記憶……
當然,陸辰也沒忘了後備箱還有個人。
進村之前,必須得想辦法把胡慶堂先藏起來。
思來想去,陸辰想起了村裡一個廢棄多年的破廟。
於是他開車來到後山的破廟裡。
在歲月的角落裡,那座廢棄多年的破廟靜靜佇立,宛如被時光遺忘的滄桑遺蹟。
廟門半掩,腐朽的木板在風中微微晃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踏入廟裡,滿地都是塵埃,角落裡全是蛛網,可見這裡已經多年沒人來過了。
殘損的神像依然威嚴地端坐著,只是身上的色彩早已斑駁脫落,露出了灰暗的底色。
陸辰將胡慶堂扔到神像後面,轉頭就走。
胡慶堂嗓子裡發出嗚嚕嗚嚕的聲音,肚子裡也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陸辰一回頭,只見他一個勁地向自己眨眼睛。
陸辰想起什麼,走出廟門,從車上拿了一瓶水,又折返回廟裡。
胡慶堂看到陸辰手裡的水,眼睛瞪得老大,一個勁地點著頭。
陸辰將他嘴上的膠帶撕下一半,拿起水,問道:“想喝嗎?”
胡慶堂被綁在庫房一整夜,又在車的後備箱蜷縮了這麼久,身體和精神受到雙重摺磨,又渴又餓,又極度想要逃離。
此時終於可以說話了,胡慶堂張口便道:“求求你放我一馬,要什麼我都給……”
話說一半,嘴又被陸辰封上了。
“我問你想不想喝水,你囉哩吧嗦說什麼呢?”陸辰說。
胡慶堂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心想先活著要緊,先喝一口水再說。
於是他又開始一個勁地點頭。
陸辰道:“我知道你在縣城的產業非常龐大,大到幾乎壟斷行業的地步。想喝水也不難,喝一口水送我一個公司就行。”
胡慶堂聞言眨了眨眼睛。
陸辰又將他嘴上的膠帶撕開一半。
胡慶堂叫道:“只要你放了我,別說一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