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登的確在獨角獸血液旁感受到了熟悉的魔力波動,這或許就是提摩西篤定那些動物們是被帶走的原因。
但那個魔力波動對提摩西來說是陌生的,對鄧布利多這位見多識廣的長者來說也同樣。
這是正常的,因為那股魔力波動並不是巫師的魔力波動,而是一種早已經滅絕很久的龍。
西伯利亞黑龍,顧名思義只生活在西伯利亞高原的雪山上,早就在幾百年前就失去了蹤跡,連帶著因為這種龍的血液孕育而生的龍血草,也在之後漸漸的消失在人類的視野之中,並在近幾個世紀以來被正式確定滅絕。
而恰好,阿爾登見過一隻西伯利亞黑龍,也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隻黑龍。
他是在黛麗拉的身邊見到過那個黑龍。
阿爾登聽到黛麗拉說:“向你介紹一下,阿爾登,這是陪伴我的家人,從小時候到現在的家人。有的時候我在想,我們其實可以和那些神奇動物成為夥伴以及家人。現在大家都只是想到奴役利用他們,卻很少有人想過和他們一起合作。”
阿爾登很贊同她的理念,他和他的父親紐特一樣,對神奇動物充滿喜愛,和他們相處總讓人感到歡欣。
或許是因為,在和人相處時,他總是忍不住用一種帶著惶恐的惡意去揣測別人,但他並不想要這樣,他只是害怕,害怕他會因為自己的不善言辭給別人帶來不好的印象。
只有神奇動物能讓他感到內心裡的寧靜,他們不會有人的思想,他們的想法一直會是單純而不復雜的。
阿爾登其實是知道黛麗拉他們在搜尋神奇生物,所以在感受到血液旁的魔力時,他就意識到了是黛麗拉。
他知道那些從禁林裡消失的神奇動物不會受到傷害,因此在面對父親紐特敬重的長輩時,他選擇了隱瞞。
總的來說,是他並沒有太過信任鄧布利多,而在此之前周圍所有的人都在勸說他,說黛麗拉這樣誇下海口的人只不過是一個騙子。
就連父親也說讓神奇動物和巫師真正和平共處不會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情,他們太過於激進,或許會造成相反的結果。
可阿爾登不這麼認為,魔法界還是古板了太久,和神奇動物的關係像一塊鋼板一樣難以撬動。正是需要一股巨大的力量來推動。
在前往校長辦公室的路上,阿爾登和鄧布利多恰好遇見了正用完晚餐的學生們。
不同顏色袍子的小巫師都在遇到鄧布利多之後,不約而同地向著鄧布利多問好,見到鄧不列多身後的阿爾登時,也同樣會問好。
可以看出來,鄧布利多在霍格沃茲裡很受推崇,幾乎所有人都抱著崇拜尊敬的眼神向鄧布利多問好。
但這樣的注視,讓阿爾登感到極為侷促。
慢慢走到城堡的高層,遇見的學生也漸漸少了起來。
“你和你父親一樣,阿爾登,都是那樣的想要待在一個人的角落,讓你面臨這樣的困境我很抱歉,但我想,孩子們都沒有惡意。並且你還會在城堡裡待一段時間。”
鄧布利多解釋巫師們的友善。
阿爾登點點頭,看向樓梯牆壁上掛著的魔法壁畫,裡面穿著貴族禮服的男女好奇地看向城堡新到來的客人,時不時湊在一起小聲討論。
霍格沃茲和美國的魔法學院不太一樣,美國比較注重自由和大自然,裡面的一切都充斥著自在和無條理。
不像霍格沃茲,小巫師們即使是嬉鬧也只是在走廊上快步走,而不是隨意在走廊上用魔法飛來飛去,他喜歡這種秩序感。
如果阿爾登上學的時候英國魔法界沒有恰好出現一位伏地魔,或許他會轉來英國的魔法學院,而不是一直在美國待到畢業。
接著,阿爾登透過玻璃看到學生們的寵物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