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縮的樣子。
“那你想怎樣?”
白重華重新問出了這樣一句話,一字一句吐詞清晰。
此時的他和彭迪昨晚在餐廳裡第一次見到的他不一樣。
蝴蝶的翅膀開始扇動。
“我要錢。”彭迪同樣一個字一個字讀了出來。
“我要錢,也就這個目前來說現實一點。”她又重新說了一遍。
“你很缺錢嗎?”白重華現在突然不急了,聽了她說的要求,安穩地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彭迪不說話,她只是憤憤地看著他,不再退讓。
有些東西不能再說明白了,不然他就知道自己現在是有求於他的那一方,就會變成弱勢的一方。
那樣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我不需要你負責,我也看不上你的負責,拿我的初夜買你一些錢不是很正常嗎?就這樣你和我就不再有過多來往,雙方都忘記這件事情。”
彭迪心臟有些緊張地跳動著,她披著外套下床,伸出了她的大長腿,撿起了自己的衣服,當著白重華的面。
外套掉在地上,她的身子又一次裸露完整地在他的面前。
白重華撓有興趣地看著她一件件穿好衣服,然後像個沒事的正常人一樣,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喝了床頭櫃上的那一杯水。
這是他第一次真實地看到一個異性女孩子的身體,但確實充滿美感。
原本她沒有接過白重華的那一杯水,現在她一口氣喝完了。
鎮定地轉回身子,彭迪看著摸著下巴的白重華,冷冷地說了一句,
“考慮的怎麼樣了?”
“錢果然才是萬能的。”他收回了手放在沙發的把手上,感嘆了一句。
看著彭迪,她看起來不像是很害怕自己的樣子。
思慮了很久,能用錢解決的都不叫問題,這樣也不用說什麼給她負責了,到時候就是人生的過客,自己擁有的女人只能是譚言。
到時候在於總的公司,有了這層關係,職位算是可以越爬越高了。
於是,他拿起酒店裡提前準備好的礦泉水擰開瓶蓋,這瓶蓋有點緊,白重華的手有些摩擦的疼了。
他喝了一口礦泉水,
彭迪卻依舊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這座城市的一小部分,還有黃浦江遠處的若隱若現的高樓大廈。
“好。我同意你的條件,商量個價吧。”
這還是白重華第一次用錢來解決問題,他的工資可不低,存款也多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