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黑袍人慾投純燁入鍋之際,忽見洞外狂風大作,黑影如電,疾馳而來。黑袍人心下一凜,急轉身形,欲探來者何人。但見那黑影瞬息即至,周身煙霧繚繞,難以辨其真容。黑袍人怒喝一聲:“何方神聖,膽敢擾我秦獅嶺清淨!”
言罷,黑袍人揮爪迎敵,與那黑影戰在一處。但見爪影紛飛,煙霧繚繞,洞府之內,頓成戰場。純燁倒在地,雖身受重傷,神志昏沉,然見此異象,心中卻升起一線生機。
那黑影與黑袍人鬥得難解難分,忽而黑影一記重擊,黑袍人竟身形一晃,倒退數步。黑袍人驚怒交加,喝道:“爾等究竟何人?竟有如此能耐!”
黑影不答,只是冷冷一笑,復又攻上。黑袍人雖兇猛,然面對此等高手,亦是漸感力不從心。洞府之內,迴盪著二者激戰之聲,震耳欲聾。
純燁掙扎起身,欲觀戰況。然他重傷未愈,稍一動彈,便是劇痛難忍。他咬緊牙關,強忍疼痛,目光緊盯那黑影與黑袍人。
忽而,黑影身形一晃,化作數道分身,將黑袍人團團圍住。黑袍人見狀,大驚失色,急揮爪攻向那些分身。然那些分身卻彷彿虛幻一般,每一次攻擊皆落空。黑袍人心中焦急,深知此乃幻術,卻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那黑影忽而合一,化作一劍,直刺黑袍人心口。黑袍人躲避不及,被其一劍穿心,哀嚎一聲,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純燁見狀,心中大喜,知此乃救命恩人,急忙掙扎起身,欲上前道謝。然他重傷未愈,稍一動彈,便是癱倒在地。他只能勉強喊道:“恩公!恩公!”
那黑影聞聲,轉身望向純燁,目光冷冽如冰。純燁心中一凜,不知此人來意如何。然他心存感激,仍勉強說道:“多謝恩公救命之恩!在下純燁,願為恩公效犬馬之勞!”
那黑影微微一笑,道:“純燁公子客氣了。吾乃秦獅嶺守護者,名曰墨淵。爾等擅闖秦獅嶺,雖犯我領地之規,然吾觀爾等亦是正義之士,故出手相救。”
純燁聞言,心中稍安,道:“原來如此!多謝墨淵守護者!然吾友樊希怡,此刻仍在鍋中,生死未卜,望恩公速速相救!”
墨淵聞言,目光望向那口大鍋,只見鍋中熱水翻滾,樊希怡已然失去生機,心中亦是暗暗嘆息。他揮手一揮,那鍋中熱水頓時消散無形,樊希怡之軀,復又顯現。
純燁見狀,急忙掙扎起身,奔至樊希怡身旁。他望著樊希怡那慘白的面容,心如刀絞,淚如雨下。他喊道:“希怡!希怡!你醒醒!你醒醒啊!”
然樊希怡卻彷彿沉睡一般,毫無反應。純燁心中絕望,知樊希怡已然逝去,悲痛欲絕。他抱起樊希怡之軀,哭喊道:“希怡!你怎能離我而去!你怎能棄我於不顧!”
墨淵見狀,心中亦是感慨萬分。他上前說道:“純燁公子,節哀順變。樊希怡姑娘雖已逝去,然其英魂猶在。吾願助爾等將其安葬,以慰其在天之靈。”
純燁聞言,感激涕零,道:“多謝墨淵守護者!吾等定當銘記大恩大德!”
言罷,純燁與墨淵一同將樊希怡安葬於秦獅嶺一處幽靜之地。純燁望著那新立的墓碑,心中悲痛難抑,久久不願離去。
墨淵見狀,勸道:“純燁公子,人死不能復生。爾等還需振作精神,繼續前行。”
純燁聞言,點頭稱是。他轉身望向墨淵,道:“墨淵守護者,吾等此番前來秦獅嶺,乃是為了尋找一件至寶。然如今希怡已逝,吾心亦亂。不知恩公可否相助一二?”
墨淵聞言,微微皺眉,道:“至寶?何種至寶?吾秦獅嶺雖非尋常之地,然亦無甚奇珍異寶。”
純燁聞言,道:“恩公有所不知。那至寶名曰‘輪迴珠’,乃上古神器,有逆轉乾坤、起死回生之效。吾聞此珠藏於秦獅嶺深處,故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