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只覺一陣眩暈過後,眼前景象已大不相同。只見四周皆是幽暗之室,燭火搖曳,映照出牆上斑駁之影。室內擺放著諸多古老之器物,皆佈滿塵埃,似已多年無人問津。
樊希怡驚道:“此乃何地?吾等怎會至此?”
冥九環顧四周,言道:“此地頗為詭異,吾等需謹慎行事。”
純燁點頭,道:“吾亦覺此地不凡,或有隱情。”
江玲皺眉,道:“吾等既已至此,便需尋得出路。”
四人小心謹慎地在這幽暗之室中前行,忽聽得前方傳來陣陣低沉之吟唱。他們忙循聲而去,只見前方有一密室,室中有一老者,正閉目凝神,口中唸唸有詞。
那老者面容枯槁,雙眼深陷,似已年邁。他身前擺放著一尊小巧之雕像,雕像面容猙獰,與廟宇中所見頗為相似。
樊希怡言道:“此老者似在施展秘術,吾等需謹慎。”
冥九點頭,道:“吾等既已至此,便需探明真相。”
四人悄悄靠近那老者,只聽他低聲道:“冤魂索命,吾等皆難逃此劫。”
言罷,他猛地睜開雙眼,望向四人,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他言道:“爾等何人?竟敢擅闖此地?”
樊希怡忙道:“吾等乃修行之人,特來尋那西域古城之寶藏。不慎迷失方向,誤入此地。”
老者聞言,冷笑道:“寶藏?哼,那不過是虛幻之物。此地唯有冤魂,與無盡之詛咒。”
言罷,他揮動手中法杖,向四人襲來。樊希怡等人忙施展身法,躲過一擊。只見那老者法杖之上,似有黑色之氣繚繞,似有無盡之怨念。
四人心中皆驚,知此老者非同小可。他們齊心協力,與老者鬥在一起。只見劍光閃爍,法術紛飛,那老者雖年邁,但法力依然高強,招招致命。
樊希怡等人奮力抵擋,卻亦感力不從心。忽聽得老者大喝一聲,只見他閉目凝神,身上散發出陣陣黑氣。那冤魂似已甦醒,化作一道黑色之影,向四人撲來。
樊希怡只覺一股強大之力量湧入體內,瞬間將她壓制。她大喝一聲,揮劍向那冤魂斬去。只見那冤魂躲閃不及,被這一劍斬中,發出陣陣淒厲之慘叫。
然而,那冤魂並未消散,反而化作無數黑色之氣,向四人襲來。樊希怡等人忙施展法術,抵擋那黑色之氣。然而,那黑色之氣似有無盡之力,漸漸將四人籠罩其中。
樊希怡只覺心中一陣刺痛,似有無盡之怨念湧入腦海。她只覺眼前一黑,昏倒在地。待她醒來時,只見四周皆是黑色之氣,那冤魂正附著在她身上,藉助她之軀殼,肆意殺戮。
樊希怡大驚,忙運功抵抗。然而,那冤魂力量太過強大,她漸漸力不從心。只見四周之人,皆已倒在血泊之中,無一生還。
冥九、純燁、江玲見狀,皆悲痛欲絕。他們奮力向樊希怡攻去,試圖將她從冤魂之控制中解救出來。然而,那冤魂已完全佔據樊希怡之軀殼,力量大增,他們漸漸落入下風。
忽聽得一陣清脆之鈴聲響起,只見那廟宇中所見之雕像,竟緩緩走進這幽暗之室。它雙眼赤紅,似有無盡之威壓,將冤魂瞬間壓制。
樊希怡只覺心中一陣輕鬆,那冤魂似已消散。她忙睜開眼,只見四周皆是一片狼藉,無一生還。她悲痛欲絕,言道:“吾等西行之路,竟落得如此下場。”
冥九、純燁、江玲聞言,皆淚流滿面。他們望著樊希怡,言道:“此乃天數,吾等無力迴天。”
四人心中皆充滿絕望,只覺此生再無意義。然而,就在這時,那雕像忽然光芒大放,將四人籠罩其中。他們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待醒來時,已身處一處陌生之地。
只見四周皆是古樸之建築,街道之上,行人絡繹不絕,熱鬧非凡。然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