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通紅的胡毅高舉酒杯,大聲道:“來,大家敬‘周冷進步獎’得主周冷一杯!”
胡毅身邊是馮文豪,馮文豪身邊空著一張椅子。
空椅子的另一側,許青錦拿起倒滿啤酒的酒杯,笑著起身,遞給周冷。
“這是給你準備的。”
周冷接過,衝眾人一舉,道:“剛送完人,來晚了,自罰一杯。”
說著,周冷一口氣喝光酒。
“來來來,都等你呢。”胡毅身形輕晃,走過來,扶著周冷的肩膀,把周冷帶到空座上。
許青錦也在一旁坐下,她另一邊是跟她關係好的女同學。
周冷麵前,骨碟、碗筷擺放得整整齊齊。
莫海坐在主位,笑道:“該表彰的,都表彰完了,我們對你,沒話說,就這個。”
說完,莫海豎起大拇指。
眾人大都喝得面色微紅,沒喝酒的一些同學也比平時情緒高漲,一起輕輕點頭,眼光水亮。
周冷再一次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起身,向周圍舉了一圈,道:“謝謝大家前些日子的照顧,這杯酒,代表我的感謝。願咱們同學的友誼,天長地久!”
周冷說著,一口乾掉第二杯。
接著,周冷舉起第三杯酒,道:“這最後一杯,祝每個同學無論走什麼道路,都能蒸蒸日上,越來越好!”
周冷說完,幹掉第三杯,坐下。
同學們看周冷的眼光越發親切。
許青錦在身邊低聲道:“你今天很高興。”
周冷點了點頭。
眾人先是客氣聊了一陣,莫海道:“我們剛才,都說了各自開學的感受,周冷,你對這些天的軍訓,有什麼說的?”
周冷想了想,道:“不知道你們在其它地方什麼感受,我在武館最大的感受就是,我們武館,其實不像是學校,更像是預備武衛或預備軍人。”
“這幾天,我和所有武館同學,都有了明顯的變化。過去我們更多是依賴老師、依賴家長、依賴學校。”
“但隨著我們天天罵教官、罵武館,慢慢意識到,罵也沒用。這個世界,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教官武館再狠,能狠過惡魔海妖?所以,我們心態很快改變。”
“昨天是最後一天軍訓,感覺特別明顯,同學們目光都更沉穩,罵歸罵,手上的功夫都不含糊。總的來說,就是心智成熟了許多。”
“對,就是這種感覺,周冷總結的更好。”馮文豪點頭道。
莫海嘆息道:“看來,武館生和武大生,真不一樣。你沒在的時候,馮文豪和其他幾個同學說起武館生的軍訓,讓我們一驚一乍的,武大生都沒這麼狠。非武大生,還停留在普通軍訓階段,像走佇列走正步居多,野外拉練很少。”
“軍校生更嚴吧。”周冷道。
莫海道:“當然。尖子班有好幾個考進軍校,開學後,除了名字在新生榜上,根本聯絡不到。我們粗粗算過,武大生的軍訓強度,大概是非武道生的五倍。武館生,又是武大生的兩倍。軍校生,至少是武館生的兩倍。”
“差不多。”周冷看過如大新生的訓練過程,遠不如武館生強度高。
“雲華那邊怎麼樣,張星烈說沒說?”莫海問。
所有同學好奇地望著周冷。
周冷心想原來這才是他們的關注點,於是便說了一些從張星烈那裡聽到的事。
“雲華金京和咱們完全不一樣。”
“武大生在開學前,就參與高強度的集訓,先天指導,天天有丹藥和肉藥膳。”
“開學後,軍訓強度不高,但各自的訓練強度極高。除了個別學生鬆懈,90以上的學生,極為自律。”
“張星烈說,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