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飛撇撇嘴,鄙夷的看了趙大強一眼。
因為趙大強說要賠五百,何偉琢磨著五百好似也不虧,便勉為其難答應下來。
接著,幾人私聊,商量轉賬的事情。
何偉收了微信掃碼的五百後,伸出手戳了戳趙大強的額頭,放了一句狠話:
“狗東西,以後老實點,再敢偷外賣,老子非要揪著你去保衛部!”
趙大強點頭哈腰的賠笑,“是,是,我這次是豬油蒙了心,以後再也不敢了。”
何偉等人走後。
趙大強的心都在滴血。
他有些不忿的看向江躍,抱怨道:“老江,你太不夠哥們了,上回有人找你麻煩,我可是第一個衝上去給你出頭的。”
江躍沒好氣的說道:“誰叫你手腳不乾淨,偷人家外賣?”
說實話,拋開趙大強人品不談。
倘若真有人不分青紅皂白來419找趙大強麻煩,就憑室友關係,江躍肯定會出手攔住的。
但這小子一開始就不佔理。
“就是,就是。”楊大飛點頭,鄙夷的說道:“你不偷外賣,人家能找你麻煩?幸好你沒偷到我的外賣,不然我j兒都給你掰斷。”
趙大強想起當初誤打誤撞偷過一次楊大飛的外賣,忍不住脖子一縮。
他也沒心思跟二人扯淡,心不在焉的回來寢室,獨自生悶氣。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陳彬回來了,得知此事,不由滿頭黑線。
“大強,你說你沒事偷人家外賣做啥?活不起了?”
趙大強心亂如麻,心想還不是有個狗日的賊先偷了自己的外賣。
不過這事也給趙大強敲響了一個警鐘。
今天是運氣好,賠了錢私了。
萬一哪天遇到個不依不饒的怎麼辦?
這要是被扭送去了保衛部,雖然不至於會被開除,但記過肯定是穩了,說不定還要寫檢討。
要是被人掛錶白牆,豈不是人盡皆知,當場社死?
趙大強是個好面子的人,一想到那種被人指指點點嘲笑的樣子,都有些後怕。
“不行,以後不能偷了。”
……
第二天上午滿課,下午沒課。
江躍拿著輔導員給的邀請函去參加心理諮詢訪談。
來到綜合樓二樓,到了心理諮詢室外面的大廳,大廳裡陳列了幾張五顏六色的圓形桌子,三三兩兩坐了幾個學生。
還有一些穿著紅色馬甲的學姐學長。
江躍一進來,就有一個學姐走來,小聲道:“學弟你好,你是來參加心理諮詢訪談的嗎?”
“誒,是你啊?學姐。”江躍有些驚訝的拿出自己的邀請函。
說是邀請函,其實也就是一張紅色的紙。
這穿著紅色小馬甲的學姐,赫然是江躍來報到第二天,準備去辦理車輛通行證的時候,隨便在路邊攔下的一個志願者學姐。
之所以這個學姐會給江躍留下深刻的印象。
實在是當時的相遇有些尷尬。
當時,江躍想問在哪裡辦理車輛通行證,便隨手攔下了她,然後打招呼,說‘你好,我是新生’。
然後這學姐緊張的回了一大堆,好像說的是‘噢噢學弟你好,我叫蘇月,單身,2x級外國語學院德語語言文學系的,住在人文科學部6棟,我qq號是……’
後來江躍說請她喝奶茶,讓她出示收款碼,結果她出示成了個人身份二維碼,讓人啼笑皆非。
蘇月聽到這話,忍不住抬頭,看清江躍的容貌,一下子想起了江躍是何許人也,頓時俏臉一紅,“哎呀,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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