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沒度數,但兩杯下肚,謝敏臉也有些紅暈,那是微醺的跡象。
她一手託著下巴,話匣子也開啟了,談起了過往,聊了很多。
江躍也是健談之人,不動聲色,默默聆聽。
他對謝敏所知甚少,一番聊下來,才曉得這個女人也是苦命人,一路走來有多麼不易。
足足從七點半聊到了接近九點。
二人如同久逢的知己,有說不完的話題。
這時,困困走進來,拉著謝敏的胳膊,無精打采的說道:“媽媽,困了。”
謝敏對江躍露出歉意的神色,“哦,洗腳了嗎?我帶你去睡覺。”
她走後,江躍也覺得吃的差不多了,便幫忙收拾碗筷。
謝敏把困困哄睡著回來才發現江躍幫忙把碗都洗了,有些驚訝,“你放著就是,多麻煩。”
江躍笑笑,“那我就先走了?”
“已經很晚了,這邊不好叫代駕,我給你收拾一間屋子吧。”
“會不會太麻煩?”
“不麻煩的。”
江躍也沒強求,“那就謝了。”
謝敏去收拾客房,說是收拾,其實也就是從櫃子裡拿一床被褥來,然後把棉穗塞被褥套裡,把枕頭塞枕套中。
一般情況,家裡的綿穗都是和被褥分開存放的,要用的時候再套上。
主要是為了避免受潮,也方便平時清洗。
江躍看著她忙前忙後的背影,上前一步,打算幫幫她。
謝敏嚇了一跳,心臟跳的厲害,雙腿也開始微微的發抖,有些緊張。
剛剛她就感受到了身後的目光。
屋內泛黃帶著些許曖昧的燈光,孤男寡女的,謝敏此時也反應過來留宿江躍或許不是一個好主意。
石油容易滋生黴菌,紅酒容易催生曖昧。
“我幫你一下。”江躍笑著牽著被褥套。
謝敏臉一紅,鬆了口氣,她心裡是很亂的,因為喝了酒,沒辦法正常思考。
‘窸窸窣窣’
二人沉默的整理著被褥。
難免有些肢體接觸。
“這些年你一直都是一個人?”江躍心不在焉的隨口問了一句,身子湊近了些。
謝敏愣了一下,沒吭聲,默默塞被褥。
耳垂也開始發燙起來。
江躍比謝敏高很多,高了足足一個頭,另外這個時候謝敏在家又沒穿高跟鞋,身高的差距就更明顯了。
他斜眼一看,就能看到謝敏領口的一抹雪白。
謝敏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下意識往後躲了躲。
江躍卻鬼使神差抓住了她的胳膊,二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他的手就順著謝敏的香肩,緩緩的滑下。
謝敏有些猶豫,臉上如熱油一樣滾燙,但是江躍的呼吸的熱氣很燙,吹得她耳朵裡癢癢的,她也下意識看向了江躍,眼裡是一抹小女孩的彷徨。
江躍樂了,低下頭便吻住了謝敏的櫻唇。
兩人先是接吻。
江躍伸手摟住了她的脖子,謝敏被江躍吻得有些身子發軟,在親熱的過程中,謝敏有些不受控制,癱軟在江躍懷裡。
這個時候,謝敏還是有一絲理智的。
就在江躍的手不老實的順著她衣襬邊緣伸進去的時候,謝敏忙推開江躍,大口喘息。
江躍不解的看向她。
謝敏伸手把衣領往上提了提,有些臉紅的別過頭,“別鬧。”
此時此刻,二人誰都沒提剛剛的事情,但江躍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了,感覺來了,就是這樣上頭。
“沒事。”
江躍走過去,把燈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