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站著吧”
張俊傑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嗯,你給我好好講講顧南陵的事!”顧臨風直奔主題。
“顧少,他是您弟弟,這還用我講嗎?”
“嗯?你在質疑我?”顧臨風眼睛一瞪,殺氣噴湧。
“汪汪”被顧臨風的氣勢一衝,惶恐之下張俊傑直接說起了新學的狗語。
“說人話!”
“好。顧少,那我就跟您好好講講!”張俊傑理清思緒,緩緩道;
“顧少這個人有點特殊癖好,每個跟她好過的女人都會進醫院去縫針”
“而且他還有收藏癖,每次幹那事之後都會收藏一根做毛筆”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顧臨風大怒。
“這就是我知道的啊!”張俊傑直呼冤枉。
“那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笑面虎,表面陽光但極其腹黑!”張俊傑思考了一番說道;“我和他是在酒吧認識的,他看上了一個女生,但那個女生有男朋友,他就砸錢”
“砸錢給那個女的?”
“不是,是砸錢給那個男的”
這回換成顧臨風驚呼道:“不是,他砸錢給那男的幹啥啊?”
“給那女的下藥,然後和她男朋友一起”
顧臨風恨得咬牙切齒。
這顧南陵還是真個惡棍。
這跟古代強搶婦女的紈絝有什麼區別。
“你還知道什麼黑料?”顧臨風繼續追問。
張俊傑搖頭,“那就不清楚了,我也是最近才混進他的圈子!”
顧臨風思考了一番說道;“以後張俊傑的任何訊息都要告訴我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張俊傑嚥了下唾沫,瘋狂點頭。
他是真的怕了,顧臨風太恐怖了!
顧臨風滿意的點了點頭,話鋒一轉;“對了,柳淺冉呢?”
“她”張俊傑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說!”顧臨風冷聲道。
“我把她送給顧南陵了現在怕是在醫院住院,顧南陵很變態的,沒十天半個月出不了院!”張俊傑“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顧少,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張俊傑還以為顧臨風依舊對柳淺冉關心,所以才會誠惶誠恐。
“我怎麼會怪你呢,表揚你還來不及!”顧臨風拍了拍張俊傑的肩膀,“你做的很棒!繼續努力!”
“謝謝顧少”張俊傑拭去了額頭上虛汗。
“嗯,滾吧!”顧臨風大手一揮。
張俊傑如蒙大赦,急忙離去。
望著張俊傑離去的背影,顧臨風面色無悲無喜。
果然,顧南陵沒有表面上那麼老實,甚至說是變態。
用那玩意做成毛筆?他是怎麼想的?
看來,以後絕不能輕饒他!
沒辦法,誰叫顧臨風是個三觀特別正的社會主義好青年呢,對於這種人渣自然要挫骨揚灰,免得進入社會後成為大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