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在說什麼。
“警部什麼時候過來?”
萩原研二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再過五分鐘左右,差不多就該來了。我已經拜託其他人看守居酒屋的各個出口了,不會有人能趁機從這裡面溜走。”
松田陣平單手插兜:“嘖,如果能這麼容易的找到兇手就好了——監控去看過了嗎?”
萩原研二聳了聳肩膀:“看來,但是監控並沒有拍到這一角落,所以不知道是誰,什麼時候把行李箱放到這裡的。前臺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崗位上,不過她在崗位上的時候,沒有看見有人拎著一個行李箱。”
森川杏奈一邊聽兩人說話,一邊悄悄用餘光去看圍在一邊往這邊看的,還未散去的人群。
這一看,到發現裡面有個格外眼熟的紅毛。
會長他怎麼會在這裡?
森川杏奈心下困惑,便打算過去問問情況。
好在這時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森川杏奈很輕鬆就擠出了案發現場,走到赤司徵十郎身邊。
“會長,你怎麼在這裡?”
森川杏奈和赤司徵十郎是高中同學,一同在學生會工作。赤司徵十郎是學生會長,而森川杏奈則做了他三年的助理。
在這之後森川杏奈在赤司徵十郎接手部分家族產業後充當他的助理,幫他處理部分事物,然後領取打工錢,然後又在赤司徵十郎的邀請下加入了籃球隊當經理。
對於森川杏奈來說,赤司徵十郎某種程度上算是她的救命恩人。
初中快上高中的那一年,她的確因為窮,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當時她不能回兒童福利機構,不能去之前的寄養家庭,好心收留她的便利店爺爺又因為她出了事,她也不能再麻煩人家了。
如果不是因為恰好遇上了桃井五月,桃井五月又替她去跟赤司徵十郎提了這件事,恐怕她就已經餓死在高一那年了。
赤司徵十郎老早就看見森川杏奈了,只是沒想到她會跑過來跟他說話:“東大的同學聚會,不過聚會的主辦人一直沒來,所以我們就一直等在這裡,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
他反手指了指他身後不遠處聚集的一堆人。
自從森川杏奈大四那年辭掉他助理的工作,決定畢業後考公務員當警察後,他們就沒再見過面了,兩人的工作都很忙,就算想見面也對不上時間。
森川杏奈探頭從赤司手臂旁望過去,一群人臉色不是很好,其中幾位女生更是眼掛淚珠,臉色蒼白。
確實見到那樣一幕,感覺能好就怪了。
森川杏奈當年大學入學共通考試裡的分數相當高,不過因為國立大學的校內考試時間是在同一天,所以她只能選擇其中一所學校考試。本來她是想選擇東京大學的,但是京都大學的老師跟她說,只要她來靠京都大學,並且達到他們的標準,就給她免去學費,還給她額外的獎學金。
這種獎學金並非是日本學生支援機構裡那種需要償還的獎學金,而是真正的送給學生的一筆錢。
東京大學的報名費是17000日元,入學金282000日元,一年學費要535800日元,森川杏奈光是看見這一長串的0,就已經開始眼花了。
赤司徵十郎雖然當時有心給她漲工資,借錢給她,或者直接幫她交了這筆費用,但是森川杏奈的自尊不允許她自己再接受赤司徵十郎的好意了。
於是當時是個窮人的森川杏奈立刻就放棄了東京大學,轉身投入了京都大學的懷抱。
“主辦人沒來?電話也沒打通嗎?”森川杏奈問。
赤司徵十郎:“打了,但是沒通。也問過其他人,都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聽赤司徵十郎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