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飛鳥”還要蒼白。
他汗津津的額頭抵著槍|口。槍已經上膛,只要面前的女人開心,隨時就能扣下扳|機,收割他的性命。
但就算是這樣茅島淳也沒有退縮。
茅島淳說,“背鍋總要背個明白。”
“望月飛鳥”笑了:“之前到不見你這麼強硬,看來死亡總會逼出人類的一些極限。”
她收起手|槍:“是有關大御門的事,以及和大御門合作的組織的事,這下你滿意了吧。”
“是啊,相當滿意。”
房間裡忽然傳來第三個人的聲音。
“望月飛鳥”——庫拉索驟然一驚,她扭過頭去,發現松田陣平不知何時開啟了審訊室的門,那雙青色的眼眸如獵豹一樣緊盯著她。
這是埋伏!
她猛地回頭,發現剛才還坐在椅子上的茅島淳已經不見了,只留一個空的手銬銬在椅子把手上。
然後她便感覺從左邊襲來一陣勁風。那瞬間第六感拉扯到極限,她彎腰,手掌撐地往前一滾,躲過由左邊和後方襲來的兩拳。
她起身,陰狠的目光盯上“茅島淳”。
“你不是他。”
庫拉索畢竟不是貝爾摩德,沒有她那等眼力,能看出誰易容誰沒易容。
不過到了眼下這種場景,庫拉索除非是個傻子,否則不可能看不出來這個“茅島淳”並非是真的茅島淳。
“茅島淳”那裡還有剛才那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她揉了揉手腕,把穿在腳下的增高鞋脫下來赤腳站到地面上,然後利落的解開腰帶,鬆垮的褲腰順著纖細的腰線滑落,露出裡面合身的西褲來。她笑了下,沒有說話。
這笑在庫拉索眼裡格外的刺眼。
“真是沒想到……警視廳竟有你這種程度的人。”
庫拉索擺好姿勢,欺身上前。
“茅島淳”——森川杏奈自知比不過這些柯學大猩猩,要知道庫拉索可是能從降谷零手下逃走的能人,她這等柔弱的普通人當然打不過,所以只從旁做協助,主戰場還是松田陣平的。
她之所以會坐在這裡都是意外。
在把茅島淳壓進審訊室後,萩原研二很快就找上來她。說要讓森川杏奈假扮茅島淳,演一齣戲,好調出組織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森川杏奈之前雖然也懷疑這起案件跟組織也有密不可分的關係,但真正從萩原研二嘴裡得到答案,還是讓她有些驚訝。
本來萩原研二是想自己上的,但是茅島淳身材偏瘦矮只有170多,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身高都超過了180,除非臨時學會縮骨,否則肯定與170無緣。
而要立刻找一個知曉案件內情,又瞭解茅島淳的人,且身材還要合適……
於是萩原研二就盯上了森川杏奈。之後拜託公安那邊的人給她做了簡易的偽裝易容,雖然肯定比不上貝爾摩德的手藝,但是出乎預料的還不錯。
當然他在之前也跟森川杏奈說明了情況,這是他們作為公安協助者的任務,是一件一不小心就會死的任務,但森川杏奈聽完後都沒猶豫就同意了。
並非她不怕死,主要還是因為她有把握從組織派來的人手裡活下來。
至於萩原研二,他正在那邊看管著真的茅島淳。主要是怕組織那邊見收買茅島淳,不讓他亂說話的計劃失敗,會直接殺掉他。
庫拉索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她得找個機會逃出去。
她掏出手|槍來對準兩人,如果兩人有上前的意思,她是肯定會開槍的,但如果兩人躲閃——她猛地調轉槍|口,對準審訊室的單向玻璃開了數槍。
被帶到審訊室的犯人雖然稱不上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在身上兇器都被繳獲,且有人看守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