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眾是健忘的,或許會有一部分人記下這起案件,但他們的聲音太小,太微弱了。
松田陣平也是知道這點,剛才才會用言語去刺激他們,本來差一點就有人要上鉤了,結果沒想到導演沒上檔。
導演露出了得意的笑,他昂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森川杏奈:“你們這些私家偵探恐怕從來沒進過這麼高檔的酒店吧,所以肯定不知道這裡面的規矩吧。這裡階級就是規矩,有錢有權就是可以比你們高人一等。”
“本大爺家的酒店還不至於連監控都拿不出來,是不是啊,樺地。”
“是。”
森川杏奈愣了一下,這個聲音……
不光是森川杏奈嚇了一跳,就連劇組的人也都被嚇到了。
“跡部先生。”導演的臉色扭曲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跡部景吾會來,還是在他剛剛發表完那樣一番言論時突然出現打臉。
跡部景吾完全沒有理會導演的意思,他走到森川杏奈身邊,“想查監控隨時可以去查,本大爺已經跟經理那邊打好招呼了,森川。”
跡部景吾居然知道她的名字?
記憶裡,森川杏奈沒跟跡部景吾見過面。
“當然,如果你有跳槽的打算,你的選擇不止赤司一個,本大爺這邊也隨時歡迎你。”
原來跡部景吾之所以認識她,也是從赤司徵十郎那邊聽來的。聽跡部景吾的話,她似乎在赤司徵十郎口中評價還挺高的。
能得知從前上司誇獎過自己,森川杏奈還是挺高興的。
松田陣平看著森川杏奈突然亮起來的眼睛,眸光晃了晃,揉了揉森川杏奈的腦袋頂:“走了,森川。至於你們,”他看向劇組的人,“在沒有調查出兇手的身份時,不要亂跑。”
“啊,好,跡部先生我們先離開了。”
森川杏奈跟跡部景吾說完,連忙跟上松田陣平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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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東京大學。
竹中一美和水島廣樹因為電視臺的要求來到東京大學,採訪東京大學學生的生活,同時拍攝一些校內設施環境。
負責接待他們的人是學生會外聯部的真部祥平,他是醫學部大四的學生。其實他算是從學生會隱退了,但是因為學生會是在騰不出人來,他這才臨危受命再次上崗負責接待。
“說起來要不要去我們學生宿舍的澡堂看一眼,這是學校新修建的,每個樓層都有兩間,並且延長了熱水供應時間,極大的便利了學生們的生活,”真部祥平說完抬手看了眼手錶,“這個時間點是沒有供應熱水的,正好方便我們進去拍照,免去碰到其他人的煩惱。”
竹中一美和水島廣樹自然沒有意見,就請他帶路了。
真部祥平帶著兩人來到二層宿舍澡堂,他先簡單介紹了一下澡堂內部,然後投入2枚100元硬幣,擰開水龍頭,清澈的液體瞬間從花灑中溢位。
伴隨著嘩嘩水聲,真部祥平面朝兩人,背對著水龍頭介紹道:“我們這裡的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