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服部?家的日式宅子又大又繞,如果不是有服部?靜華帶路,三人還真一時?會分不清東南西北暈頭轉向。
替三人關上門之前,服部?靜華說:“幾位不用拘束,想出去還是想在?宅子裡轉轉都可以?。”
門外服部?靜華的足音逐漸遠去。森川杏奈收回視線,落到放在?三人正中的紙箱上。
她也不知道?裡面會冒出什麼洪水猛獸,但這?是森川伊吹的遺物?,就算是吃人的妖怪,她也不會感到害怕:“那我開啟了。”
足有30厘米高的紙箱裡只放了淺淺一層。森川杏奈把東西拿出來癱在?地上。
第?一件東西是一張被焚燒過,只剩一半的照片。
照片是背面朝上被放入箱子裡的。背面的空白處寫著立花全家福。把照片翻過來後,嚇了三人一跳。
黑白照片上屬於人臉的位置變成了白色的空洞,就像一張沒有五官的鬼臉,給人以?一種?無可名狀的詭異不適。每個人的手裡都碰了個相框,相框裡沒有任何東西,像是籠罩著一層白色的濃霧,看久了感覺能被吸進去。
寒意像是蛇一樣順著尾椎骨往上爬。
只有一個人的五官沒有被抹掉。
萩原研二指著站在?第?二排最右邊的青年,也就是沒有被抹掉五官的那個青年:“這?個人看起?來很像爺爺啊。”
“的確。”
松田陣平拿過照片:“也就是說,爺爺其實也是立花家的人?所?以?立花翔太?才會給他寫那麼多封信啊。”
可是為什麼選擇寫信,而不是打電話或者發簡訊,現在?又不像上個世紀那樣,只能透過信件聯絡,森川伊吹也有手機。明明有更好的選擇,但是立花翔太?還是選擇寫信跟森川伊吹進行?了聯絡。
“而且,這?個照片又被燒過又被塗成這?樣,會是誰做的?”
這?個問?題在?第?二個物?品裡得到了解答。第?二個物?品是一封信。因為不知道?信裡面寫了什麼,所?以?萩原研二提出由森川杏奈自己看完後再決定?要不要分享給他們。
“好。”
森川杏奈開啟了摺疊起?來的信紙。
【見信如晤,展信舒顏。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大概已經死了。
以?你聰明的才智,應該已經能猜出來,我並?不姓森川。我的原名叫做立花伊吹,在?遇見了你的奶奶後,我便入贅到她家,擺脫了我原先?的姓氏,就如同甩掉了一直桎梏在?身上的枷鎖,像一隻重獲新生的小鳥一樣,藉著風可以?再次展翅翱翔。
可我的兄弟和兄弟的後代們並?不像我這?樣幸運,他們仍被圈禁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立花家祖上曾是闊綽的地主,我的父親那輩男性都納了不少妾室,其中以?我叔叔的二房最為出眾。不論是相貌還是才藝還是性格,都壓其他人一頭。
所?以?就算並?非叔叔的妾室都感覺自卑,在?她如太?陽一樣光輝的面容前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