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犯人揪出來。
當然,愛醬那?邊也要繼續搜尋。
五條悟和?夏油傑連夜乘坐飛機飛回東京。
繪綺庭,硝子坐在繪綺庭門前的臺階上,一地的菸蒂。
“回來了,有訊息嗎?”
她的聲音啞得不行,面容憔悴,滿眼紅血絲,顯然是一夜沒睡。
雖然小愛的家人告訴她小愛沒死,但她還是選擇用這種方式折磨自己。
彷彿這樣?,就能減輕心裡的苦楚。
“當時我?要是陪她去就好了。雖然我?戰鬥力不行,但好歹也會領域展開了,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硝子將手?裡那?根燃盡的煙掐滅,又去摸新的煙。
一摸,煙盒已經空了。
“不是誰的錯,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夏油傑掏出一根菸遞了過去,自己也點了一根,坐在硝子傍邊,“多去一個人也未必有用。”
多了一個人抽菸,空氣中尼古丁的含量更濃了,煙霧繚繞,嗆得五條悟直咳嗽。
“就算我?們跟去,對方也會想?辦法讓我?們分開。咳咳咳,硝子,別抽了,你不都戒菸了嗎?一口氣抽這麼多,小心愛醬知?道後嘮叨你。還有你,傑,你什?麼時候抽菸的,我?怎麼不知?道?”
五條悟眉毛豎起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最後一根,抽完就戒了。”
夏油傑深深吐出一口白霧,似是要將胸中的鬱氣吐盡。
硝子揚了揚手?裡的煙:“我?也是,抽完這根就不抽了。”
五條悟又看了兩人一眼,最後搖搖頭,從兩人身邊跨過。
現在已經是深夜,繪綺庭靜悄悄的。
但客廳的電視卻亮著,上面放著賭馬的節目。
一個男人靠在沙發上,雙腳搭在茶几上,腳邊散落著幾個空酒瓶。
察覺到?五條悟的到?來,伏黑甚爾轉過頭去,往少年的身後望了望。沒看到?期待中的身影,他咂了下舌,撈起一瓶啤酒仰頭喝了起來。
“她沒死。”五條悟說。
伏黑甚爾喝酒的動作一頓,酒液順著下巴流下,在胸前洇溼一片:“我?知?道,我?只是賭馬賭輸了。”
“她說你有賭馬秘籍,逢賭必勝。”
伏黑甚爾知?道五條悟口中的她是誰,他將手?裡的酒瓶放下。
“哪有什?麼秘籍,這種比賽都是有人在幕後操盤的,鍾離先生拿到?了內部訊息我?才贏的。那?小鬼一直以為我?有什?麼賺錢的門路不告訴她,氣了好久。哼,被人操控的遊戲,不配稱之為賭。”
他就是了解到?了背後的真相,才會放棄賭馬。
“既然知?道必輸,為什?麼還要下注?”
腦子壞掉了?
伏黑甚爾斜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兇惡,五條悟分分鐘閉麥。
伏黑甚爾這才重?新拿起酒瓶喝了起來。
走過長廊,再順著臺階往上,五條悟一路來到?朝霧愛的房間?。
習慣性地抬手?敲了敲。
沒人回應,也當然沒人回應。
他按下把手?,推門而入。
就對上一雙泛著幽光的藍色眼睛。
“小白啊,晚上好,你也沒睡呢?”
五條悟自來熟地跟它嘮著家常,小白瞅了他兩眼,確認不是想?等的人,不高興地喵了一聲,然後扭身離開。
“真受歡迎,貓都熬夜等你。”
關上門,五條悟輕車熟路地來到?朝霧愛的書桌旁。
本想?看看這傢伙寫的遺書,打算等她回來時好好嘲笑她,誰知?他的目光卻被書桌上的一摞厚厚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