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啊,再見。”
覓覓正跪坐在冰箱面前,挑選今天的冰淇淋。他聽到開門聲,疑惑地扭過頭去。
看到覓覓剛吃完早飯就吃冰淇淋,邵老師更來氣了,拿起玄關的戒尺示意:“過來。”
覓覓冰箱門都忘了關,當然沒忘記拿上冰淇淋。他跪挪到玄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頭頂兩簇呆毛。
邵隨命令道:“手伸出來,掌心朝上。”
覓覓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點被嚇到,懵懵地舉起雙手。
邵隨又好氣又好笑:“你上供呢?”
雖然慫,但一天就一根冰淇淋,需要覓覓的極力爭取:“你又不是神仙,這是我今天要吃的。”
邵隨拿開冰淇淋,只聽pia得一聲,覓覓的掌心就紅了。
“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嗎?”
覓覓手心又癢又疼,嘟囔道:“你都發現了為什麼還裝睡呀!”
邵隨:“?”
覓覓扭頭,不看邵隨:“對不起行了吧!我不該趁你睡覺偷偷吸你。”
邵隨覺得真得不該給覓覓開,這句“對不起行了吧”百分百是跟劇裡渣男學的,語氣如出一轍地氣人。
彷彿下一句就是:“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儘管邵隨並不相信那些傳統妖精的傳聞,卻還是問:“怎麼吸?貓精也需要吸食人類的精氣?”
覓覓駁斥:“我又不是狐狸精。”
“世上真有狐狸精?”
“我哪裡知道呢。”覓覓基本是最近看了什麼電視劇,就是什麼說話方式,“我只是一隻平平無奇的小貓罷了,又沒見過什麼大世面。”
很少有人能集乖巧與叛逆一體,覓覓就恰好兩者都具備。
他一邊老實地跪著,舉著雙手給邵隨打,表情和語氣又分明在說不服氣。
邵隨把他撈起來:“沒收今天的冰淇淋,中午之前不許看電視。”
覓覓感覺天都塌了:“你不能吸嗎?我隔很遠呢,沒有真的碰到你呀……”
邵隨有些好奇了:“怎麼吸的,再示範下。”
覓覓咕噥了兩聲:“現在吸不了。”
邵隨問:“為什麼?”
覓覓不高興回答:“不為什麼。”
邵老師丟擲誘餌:“示範下,冰淇淋還你。”
覓覓依然不是很情願,試圖反過來嚇唬邵隨:“上班不能遲到,學校會開除你的。”
簡直倒反天罡。
“沒關係,我就是去街上討飯也會養活你。”邵隨繃著臉,“再給隔壁貓送零食就不止打手了,明白嗎?”
“原來你在吃奶茶的醋啊?”覓覓覺得邵隨有點小氣,“我沒親它,也沒和它睡覺,只是覺得它有點可憐罷了。”
什麼吃醋,胡說八道。
邵隨一邊想教育覓覓不要瞎用詞,一邊又忍不住順著他的邏輯問:“真不想和它睡覺?”
畢竟覓覓發情期呢,隔壁奶茶還是隻小母貓。也不知道其它小貓精怎麼度過發情期,找同樣是貓精的同類嗎?
像覓覓這種不知道同類在哪的貓精怎麼辦?
找普通小貓?
……又或者找人?
邵隨被自己的聯想驚了下。
覓覓實在是委屈:“你非要這麼說我能怎麼辦?真的要我說那麼明白嗎?我只想和你睡覺呀!你一定要這麼誤解我傷透貓的心嗎?”
邵隨忍了又忍,最後忍無可忍:“今天不許看電視劇了,只許看新聞。”
覓覓呆住了。
沒看過電視劇以前新聞確實有趣,可嚐了電視劇的滋味,新聞就顯得有些寡淡無味了。
“一件錯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