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覓覓的嘴巴:“我的貓只能給我摸,知道嗎?”
覓覓嗚咽著掙扎出來:“我們在打電話,你不應該碰到我的。”
邵隨很想把貓按進懷裡,渾身都強制碰一遍,但嘴上卻同意道:“好吧。”
覓覓繼續問:“邵隨,請問你多久回家?”
邵隨說:“很快就回家。”
覓覓又報告了一些日常活動,比如他剛剛喝完水,回家不要懲罰他,比如中午一個人吃飯無聊,比如問邵隨今晚回家可不可以主動親親他。
說完覓覓就不作聲了,認真地注視邵隨,顯然在等待什麼。
邵隨有些受不住,不由自主地挪開目光:“你忘了今天打翻了什麼?”
“你已經打過我屁股了,不能再記仇。”覓覓豎起兩根手指,“我還幫你係了三天鞋帶,你也沒有給獎勵。”
邵隨輕吐一口氣,呼吸莫名有些顫。
他伸手摩挲著覓覓的臉:“怎麼不長鬍子?”
覓覓捋了捋並不存在的鬍子:“我也不知道,明明我以前有很多根鬍鬚。”
邵隨的手有繭子,磨在臉上有點疼,但也有點舒服。覓覓留戀地蹭了蹭,眼神往邵隨嘴上瞟,大意是你還不親我嗎?
完全忘記自己剛才說過,他們在打電話,不應該碰到對方。
邵隨低頭,吻在覓覓柔軟的唇上:“張嘴。”
覓覓乖巧地張開嘴巴,任由他的舌頭長驅直入。
“你為什麼要把舌頭伸進來呀……”
邵隨被自己腦補的這句話驚回了神,事實上,他並沒有叫覓覓張嘴,也沒有侵|犯覓覓的口腔,只是剋制地吻在覓覓的唇角,很快就拉開了距離。
心臟跳得有些快。
他大概離成為變態真的不遠了。
覓覓什麼都不懂,只覺得這個親親有點短暫,繼續說:“下午等手機的時候,我和隔壁奶茶說了會兒話,它說主人不給吃我送的小魚乾。”
邵隨不太愉快:“怎麼又和它說話?”
覓覓說:“因為它很好看,軟乎乎的,像棉花糖。”
邵隨都沒被覓覓這麼認真地誇過,心裡止不住地泛酸:“你想和它睡覺?”
覓覓說:“不想呀,我只想和你睡覺。”
人口中的睡是動詞,貓口中的睡是名次。
邵隨乾脆直白道:“你發|情期不是結束了嗎?怎麼還天天找小母貓?”
覓覓不明白這和發|情期有什麼關係:“不發|情就不可以找它了嗎?”
邵隨一噎,正常來說貓發情的時候才會想要交|配吧,貓精不一樣?
“好了,我們已經打很久電話了。”覓覓說,“再見,邵隨。”
“……再見。”
“你要早點回家,路上不要被車撞,不要踩進下水蓋,不要找人打架,遲到要提前說——”覓覓說了一大串注意事項,“因為你的貓在家等你,等不到會很著急。”
邵隨心軟成了一灘水,親了親覓覓的額頭。
他以前一直覺得貓覓覓很高冷,從來不送他上班也不接他下班,但裝了監控後才知道,覓覓只是傲嬌而已。
每天他到家的前兩小時,覓覓過一會兒就要看時鐘,時不時還要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瞧,明明耳朵就能聽見。
等邵隨真的到家門口後,覓覓又會飛快地坐到沙發上,一副矜持的樣子,彷彿從未等待過。
邵隨說:“原來你每天想跟我說這麼多話?”
覓覓想了想:“應該還有的,但我現在忘記了,也許明天就會想起來。”
第二天,覓覓給邵隨打了三十多個電話,幾乎每過半小時就要打一個,很多時候邵隨都在上課,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