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能給我一個解釋嗎?他為什麼要被關在這裡拷打?”
桃原花梨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琴酒,語氣中是誰都聽得出來的不滿。
琴酒陰沉狹長的眼睛盯住她許久,用沙啞的嗓音開口說道:“他犯了致命錯誤,給組織造成重大損失。”
“你有什麼問題,阿芙洛狄特?”
桃原花梨毫不畏懼地跟他對視:“當然有!我是萊伊的搭檔,組織對他下這麼重的處罰,我不服!”
“阿芙洛狄特……”赤井秀一忽然開口。
桃原花梨聽到他的聲音,連忙走到他面前。秀麗的眉緊緊蹙著,似抱怨似不滿地說:“你不是說,你跟我是繫結的,要死也得一起死嗎?現在又是在幹什麼?”
“他好像把所有責任都自己扛下了,嘖嘖,還算是個男人。”
雪莉的話言猶在耳,桃原花梨心頭突突直跳,大腦被一股煩悶的情緒充斥著。
赤井秀一笑了一聲,“我隨口一說,你居然真的相信?”
他那天晚上也說過類似的話,但被桃原花梨認為是在耍她,安室透又恰好在那個時候出現,對話就此中斷,她失去了跟他進一步確認的機會。
回憶起那晚的場景,她煩躁情緒更盛了。
她拒絕再跟赤井秀一說話,直接面向琴酒:“放了他。”
琴酒眼神眯起,嘲諷的話就要脫口而出。
“你不是需要人來解決這件事嗎?”桃原花梨打斷施法,語速極快,帶著點不耐煩的情緒,“萊伊是我的搭檔,任務失敗是我們倆共同的責任,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解決。”
“給我五天時間,我會殺了那個女人給你交差。”
她最討厭欠別人的人情了,尤其是在這種她本不需要的事情上。
赤井秀一忽然出聲想要阻止:“阿芙洛狄特……”
“你閉嘴!”桃原花梨轉過臉狠狠瞪他一眼。
“沒用的男人!”
琴酒目光沉沉地看著她,語帶警告:“阿芙洛狄特,這一次組織不會給你任何可以藉助的外力,要在條子眼皮底下殺人,這不是你能做到的。”
“你現在把話收回去,我可以當你沒說過。”
桃原花梨“哈”了一聲,眼尾微微上挑看著琴酒:“我做不到,那他就能做到了嗎?”
她用手指向赤井秀一,神色譏諷:“不肯動用組織在警方內部的力量,任誰來都很難做到吧。他做不到,你就把他打成這樣,是什麼道理!”
琴酒的目光一瞬間變得十分冰冷,他怒極反笑:“我倒是不知道,你跟萊伊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這點就不勞大哥您費心了。”桃原花梨反唇相譏,“你要的只是一個結果,我給你結果,但是萊伊不能待在這裡,我還需要他幫忙。”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火花四濺,彼此都含著怒氣,誰都不肯後退一步。
“阿芙洛狄特……”低沉的聲音中,蘊含著極度危險的訊號,是琴酒給她的最後通牒。
桃原花梨迎上他的